倘若是仔細看看的話,那就是會發現,那張牆麵上,在杜皓成貼著手的附近,出現了幾道若隱若現的劃痕。
這……杜莊的裝潢在嚴謹態度的景逸的監工下,可不是什麼垃圾質量的豆腐渣工程。
而杜皓成那火熱的胸膛,以及再往下,他的腹部,更是緊實地粘著牆麵。左右上下來回摩擦,因為熱吻而有些紅腫的嘴唇,更是流出咿咿呀呀的哼唱。
“……”
杜宇和杜軒對視一眼,毫不意外,是在對方的眼裏,看見了罕見的尷尬。
這絕對不是他們真是的杜少!
嗯,杜少一定是被什麼妖魔鬼怪附體了!
但是吧,景爺的不能不聽啊!
“看見了?”景逸輕笑,“杜軒,你來說說,你是什麼感受?”
杜軒毫無防備地接受了一顆即將爆炸的定時炸彈,惶恐地都要給景逸直接跪下。
景爺啊!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五大三粗的人,感受?這種高雅的東西,我是真的不曉得啊。
可當杜軒對準了景逸含笑中帶著尖刀的眸子,還是得要硬著頭皮上場,“景爺……我覺得吧,有傷風化!”
“有傷風化?這太輕了!景叔,依小輩的觀點,這完全就是有辱門風啊!”
閻璟睿得意地摟著自己夫人的肩膀,看戲不嫌事大,嘴角一勾,吐出這麼一句。
景逸聽了,倒是認真地思索了一番。
隨機,他看向閻璟睿的視線裏,都是特別罕見地充滿了讚許。
看來,他們小歡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這個小輩的話語,深得他心啊。
“嗯,我侄女婿說得在理。”景逸拍板,“杜軒,你和杜宇兩個人將杜皓成扔到外麵去吧。”
“啊?”
“嗯?”
杜宇和杜軒齊齊發出震驚。
“對了,你們應該是沒有喝酒吧!”
話音一落,杜宇連忙躲在了杜軒的後麵,伸手將杜軒推了出去,弱弱地道,“景爺,杜軒沒喝。”
嗯,他嘴饞,喝了那麼幾小口。
“那就好。”
景逸依舊是一副淡然,隻是露著的強勁目光的眼睛,實在是難以掩蓋住他的光華,“杜軒,你開車,到距離杜莊一公裏以外的地方,隨便找個地方,把杜皓成丟在那,清醒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