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兩位爺焚香默坐後,已經是日暮西山的時候了。
杜皓成作為東道主,免不了地要慷慨大方地留這二景夫婦用餐。
“三爺,閻夫人,我們也是沒有好好地一起聚餐。擇日不如撞日,你們看今日如何?”
客客氣氣地問話的時候,杜皓成以為這兩位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婦是不會應允的。畢竟啊,人家新婚燕爾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早早地回去,還能擺一個熒光晚餐,甜甜蜜蜜地喝上幾杯。
而在這,三位大男人撞在一起,品酒的事,肯定是少不了的。
所以,杜皓成也覺得聰明睿智的閻三爺定然是聽得出他話中的意思,接下來的必然就是同樣客氣疏離的婉拒了。
結果——
“既然杜少盛情難卻,我和我夫人就不客氣了。”
?
欸?請問這又是什麼操作?
他,盛情難卻?他自己本人怎麼會不曉得呢?
於是,杜皓成惶惶恐恐的眼神瞅到了二景夫婦那兩張如出一轍的笑臉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是給自己下了一個圈子。
論腹黑,誰能比得過閻三爺啊。
好吧,東道主,東道主。
吆喝著準備菜色去嘍。
酒桌上。
果真是如杜皓成所預想的那樣,他們三位男士,聚在一起,推杯換盞。兩名女眷則是窩在一旁的躺椅上,津津有味地對他們三人評頭論足。
“歡歡姐姐!你看,我的哥哥他的脖子紅了。”
循著杜悅和的聲音看去,的確,平時如同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世家公子的杜皓成,正是被騰騰的酒氣掩蓋著。那一截脖子,紅得可以滴血。
再觀她的甜疙瘩兒,麵不改色,穩如泰山。哪裏是會有杜皓成虛浮的腳步。
這……杜少的酒量怎麼是會那麼差!
還真別說。
要是杜皓成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地駭人。那麼此時此刻,他的頭腦,更是漂浮在了半空中。
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景逸和閻璟睿二人,居然是在恍惚間,覺得自己的麵前站了足足有一個班的人!
咦?
怎麼是會有三四個景叔,三四個閻三爺?
哦!原來一喝酒,景叔與閻璟睿都是有了分身術啊!
不錯,不錯。
唉。
那他怎麼就是沒有這樣的本領呢?
他也想要有這樣奇特的本事啊!
多厲害啊。
“嗯,你的哥哥酒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