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哦!他好像真的是如同老大說的那樣,有一種堅韌不拔的良好品質。
簡單又粗暴地來說吧,其實也就是隻有兩個字:欠揍!
他狄揚雖說比不得他的大哥二哥三哥,不似他們那般的偉岸凜然,可是他狄揚好歹也是端著了一個薊市四少的頭銜,比比尋常的男人,也是出類拔萃的尖兒。
但是問題來了,平日裏對他狂獻殷勤的那些女人,在他的眼裏都是一些庸脂俗粉,當真是無法入眼。偏生了就是徐筱筱這株冰山上的雪蓮,劫去了他的小心心。
不過,一開始嘛,他身為一個大男人當然是得要端著架子啊!
他得是表現出自己的風度,自己的眼界,自己的超凡。可……事與願違的大帽子又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扣在了他的腦袋上。
他越是想要端持著自己的架子吧,越是想要在徐筱筱的麵前花枝招展,解放天性。
所以他就是采取了最低級,最無趣的方式。
用最粗鄙,最惡劣的稱呼,行為去招待徐筱筱。他是知道的,沒有哪一個女人會受得了左一句的“臭女人”,右一句的“醜女人”。
但是他偏就是要越過自己的底線。
一次次地當著徐筱筱的麵,那就是直接叫一句“臭女人”!
呸!
憑什麼了?
他狄揚又不是別人撿剩下的爛草,沒有這朵冰山雪蓮的嗬護,難道還活不下了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經過了他接連幾日去了薊市的幾大銷金窟裏風流以後,終於是在滂沱的淚水下,認清楚了一個悲慟的事實。
他好像真的是對徐筱筱有那麼一種特別的感情。
他狄揚小爺的那顆心,估計就是在聚千院裏,見到徐筱筱的第一麵,丟在了徐筱筱的身上。
他見慣了熱情地恨不得是要貼在他身上的女人,還是第一回見到徐筱筱這樣冷豔的大美人。
或許吧,其實最對他胃口的菜,就是這株冰山雪蓮。
“容爸爸,你說老天爺為什麼是要和我開一個這樣荒謬的玩笑啊!我……我這樣的人,徐筱筱她還會看得上我嗎?”
也是難為了容朔這個老父親,旁敲側擊,軟硬兼施地詢問狄揚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徐筱筱。
在最後就差是要來一場兩父子之間的比武了,狄揚才是羞答答地說,“是的!”
“小羊,你個不是男人的東西!”容朔到底還是揪上了狄揚的衣領,“看上了筱筱,就上啊,磨磨唧唧什麼?”
在容朔噴火的眼睛注視下,狄揚迫不得已地交代了自己的風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