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爺子在那,老爺子疼孫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短了他。
當然,那時還與閻老爺子有著間隙的閻琨將,並沒有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後來,即便是季清婉如何威逼利誘,軟硬兼施,閻琨將態度反常地強硬。
“兒子當自強不息,自強自立還應當是要從小鍛煉。我這個當父親的,是為他好,回去看他,給他養成了嬌嬌滴滴的個性,那才是要哭!”
最後,還是有去偶爾看看兒子。
隻是每當季清婉要伸手抱著兒子的時候,都會被閻琨將,半路截胡!
季清婉拾了這件事說給傅青葙聽後,傅青葙笑得合不攏嘴。
爾後,掩嘴而笑,“清婉啊,其實我們家老容也是這樣!”
“我家大兒子小的時候,對!就是剛才和小姑娘出去的大華。他呀,我家老容連換一個尿布都是單手提著他的。”
傅青葙瞧著窗外被顧盼掛著胳膊的容華,繼續道,“我說這是你兒子,得小心捧著。結果啊,我家老容直接和我說——沒把兒子扔到河裏洗幹淨,就已經算是善待他了!”
聽後,季清婉倒是對著都有著實則慘痛童年的兩位兒子,更加地喜愛。
“可是啊,我家老容打臉的時候,可不要太快了!”
見著季清婉一愣,傅青葙想到容景歡小時候,目光也變得柔和。即便是責怪的話語,那也都是飽含著深情。
“容朔他自從小歡出生後,明明都是帶過一個孩子的人,卻是擔心不會抱孩子。”
一頓,又是一笑。
“我和他說,怎麼抱兒子的,那就怎麼抱女兒。”
“我說完,那人居然還對我翻了臉!容朔那時候理直氣壯——兒子是草芥,隨便提著就好,女兒可是一個寶貝,得小心一點。”
這同樣都是容朔的孩子,待遇那卻是天差地別。
接連著,傅青葙又是挑揀了幾件容景歡小時候的事津津有味。
“容朔更誇張的地方,那絕對是小歡學走路的時候。”
傅青葙搖頭,似乎是對那段記憶很不滿意。
“都四歲的孩子了,還不會走路!清婉,你可別吃驚。容朔他恨不得是抱小歡,一直到她成年為止。”
“還和我說什麼女兒是寶貝,地很髒,女兒的雙腳是絕對不能沾地。到了四歲,還是我逼著讓容朔放手的。”
季清婉琢磨著方才傅青葙說的事情,來了一句,“容爺他肯聽?”
“怎麼可能?”
傅青葙難得地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還是我拿出要離婚的架勢,他才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