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肩頭一暖,繼而急促的熱氣打了上來。
“夫人乖一點……”
閻璟睿沉眸,漆黑的眼裏湧動著暴雨前夕的熱浪,以極近的距離看著容景歡細嫩脖頸兒上的血管。
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打在容景歡的脖子上,“景景,玩火了……”
!
容景歡小姐自然是知曉一句“玩火自焚”,可眼下,這種顯而易見的,又是得不嚐失的事情,似乎正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而她絲毫的主動權都沒有握到。
斜袒半肩,**露的香肩以下是她遮住風光的被子。但在容景歡的眼中,此時倒是像掩耳盜鈴了。
她是當真不確定方才被子滑落的一瞬間,她的甜疙瘩兒有沒有看了明白。
大約是看得一清二楚吧。
容景歡耐著自己緊張跳動的心,將自己的注意力分散給自己脖子一處。
嗯,某隻甜疙瘩兒的呼吸可是越來越急促了。
就憑著甜疙瘩兒這般的呼吸,讓容景歡去相信這廝什麼都沒有瞧見,怎麼可能啊!
“三哥。”容景歡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先出去好不好?”
閻璟睿自知,自以為強大的定力在容景歡的麵前時又是多麼的脆弱,多麼的不堪一擊。
他不敢確定自己下一秒是否會化身為狼。
於是繼續強迫自己隱忍著,抬著沉重的步子,逃荒一般地出了容景歡的臥室。
一出門,將寬厚的背脊筆直地砸在了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悶響製造者,卻是毫無察覺。
閉上眼,三爺的腦海中自動回放的都是方才見到的美景。
他的景景一頭秀發自然地垂落於肩頭,柔黑與綿白的強烈視覺差,更是為專屬於他的美景,增添了幾分的旖旎。
更不消說,在被子垂落的那一瞬間,他敏銳的眼睛已經將自己的景景,看了完整。
原來……
“嗯,很方便。”
閻璟睿摩挲著下巴,支著腦袋,仰頭一聲由衷的歎息。
房內。
“嗷——”
容景歡一聲慘叫。
麵如死灰。
她剛才到底是做了什麼?
哦,鬆手了!
被子滑落了。
被自己的甜疙瘩兒看了一個**。
於是,某隻容小姐顫顫巍巍地撐開自己的被子,鑽到裏麵,努力一瞧:
嗯,容景歡牌活泥鰍。
光溜溜的,不著寸縷。
“完了,完了。”容景歡幹脆地埋在了溫暖的被子裏,“甜疙瘩兒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很輕浮吧。”
一番極其糟糕的自我否定結束以後,容小姐就徹底地不可能死灰複燃了。
沮喪的情緒,排山倒海。
容景歡壓根兒就是忘記了方才自己的三哥,臉上湧動著的熱切與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