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三爺的話語很成功地就讓容景歡有非常之享受的酣然暢意,心情大好的容景歡,側身就賞了三爺一個香甜又綿長的吻。
回以摯禮,三爺又是雙手虔誠地捧著容景歡的臉蛋兒,來了一波更為深入的吻。
片刻之後,終於是重新奪得了新鮮空氣的容景歡,大口大口地汲取。
同時,容景歡也是得出來一個完美的結論,那就是在她的甜疙瘩兒的麵前,她還是千萬不要妄想可以農奴翻身,做主人了!
不可能的!
這種不現實的事情,做做夢就好。實踐起來,那真當是一個又狠戾又毫無麵子的事情。
罷了,她在自己的三哥麵前也不需要照顧自己的臉皮,順其自然唄。
*
徐雄午是被蒙著雙眼,堵住兩隻耳朵,送進景行的。
故而,在那一張赤焰的黑色手帕尚且還沒有摘掉的時候,徐雄午是沒有機會可以知道自己所待的地方,到底是哪裏。
對,赤焰的黑色手帕,正是方才被狄揚無比嫌棄的那一塊。
要說什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於狄揚來說,擺在徐雄午的身上,那是覺得不可能成立的。
太虛妄了!
狄揚小爺可是完完全全地就是抱著要惡心徐雄午的念頭,幹得這番事情。所以,要狄揚考慮什麼正義感,道德,全部都是一派蒙著眼睛的胡說八道。
當時,狄揚小爺叉這小腰,讓赤焰重新拿出這塊手帕的時候,怎麼說來著?
狄揚道:“赤焰!你那塊……對,特惡心的,裹著你鼻涕分泌物的那塊,拿出來!然後由你親自給徐雄午綁上!”
廢話。
就衝著徐雄午膽敢大言不慚地說出一句要徐筱筱生便生,要徐筱筱死便就是死的話語,狄揚還會對徐雄午有好的臉色?不,絕對是不可能的。
讓狄揚親自動手去削了他,還差不多。
可是,狄揚也是一個愛幹淨的人。
對於徐雄午動手,他還是要擔心會因此髒了自己的手。
於是乎,當下。
蒙著一塊明顯地就布有灰色調子汙跡的手帕,徐雄午便就是以一個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了容景歡的麵前。
正從閻璟睿的懷裏出來的容景歡,一時懵了圈。她還以為是因為適才過度了的吻,讓她的大腦缺氧,出現了幻覺。
眼前的這位名叫徐雄午的人,不是一向來最是重視自己的外在形象的嘛。
而這個衣服淩亂到反穿,扣錯了扣子的人,真的是徐雄午?
哦,還有那穿著一隻皮鞋,穿著一隻拖鞋的腳?!
“赤焰,這是什麼情況?”
隨即,容景歡就抬頭朝著揪著徐雄午胳膊的赤焰,發話。
赤焰心情很不好,一路上都是苦哈哈的臉。隻是當下,聽到景先生的問話,他又是不得不去開口,“景先生,我們按您的要求,把徐雄午活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