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聚千院還就是薊市的風水寶地。
徐筱筱這位從那裏麵出來的女子還真就是不容小覷。
也是自然,閻璟睿絕對是沒有忽略了徐筱筱的這番變化是從傅青葙開口以後,才產生的。
故此,三爺的心裏更是對於傅青葙所指的東西,更加地好奇。
偏生容朔就好像是鐵了心的要和他作對一樣,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從兜裏掏一個東西罷了。向來都雷厲風行的容朔,居然還就唱出了一曲期期艾艾的《長亭送別》。
什麼?!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兒。
容景歡表示她自己是真的弄不明白容朔這個人。
突然,正當容景歡側頭,不去看容朔的時候,她則是聽見了一聲沉悶的哭聲。
那斷斷續續,又不聽地散發著一股子的哀怨與憂愁的聲音,還的確就是從容爺那,發出來的。
這個,容景歡絕對是沒有聽錯。
“父親?”
於是,容景歡試探性地開口,但她卻不料,一直以來都是以她的意願為主的容朔,是讓她吃了一回閉門羹。
……
所以,現在到底是在鬧哪樣?
不過,這廂堵著了,可那又如何,不礙事。容景歡立馬地就將自己的方向對準了傅青葙,然後不疾不徐地開口,“母親,您是要讓父親,拿什麼東西?”
傅青葙回以容景歡一個慈愛又祥和的微笑,“等你父親拿出來,就知道了。”
得。看來這是要拿她來開刷了。
那讓她趁著容爺,這尊大佬像一個小女子一樣,哭哭啼啼的時候,先來想想是什麼東西。
其實範圍很小了。
一個能夠被放在褲袋的,並且還不厚實的東西,總不會是什麼大的物件。
剛才,傅女士是說這東西是要給她的?
而且,此時她的三哥可還是在場。既然是不會顧及她的三哥,容小姐便就是理所當然地覺得應該不會是什麼太機密的東西。可,那除此之外,難不成是要給她金子嘛。
不對呀。
容爺在她離開景阜的時候,不還是說過,在她將景行重振旗鼓以前,是絕對不會給予她一星半點的支持的啊。
那現如今的東西,真叫容景歡猜不著了。
總不會是她的嫁妝的吧。
那她也真的是夠淒淒慘慘的了,她容景歡的嫁妝居然是在一個褲袋裏就可以放進去的。
千萬不要和她說什麼容爺的支票,嗯,比起那種玩意,她更喜歡實物。
“咳。”
一聲粗重又急促的咳嗽打斷了容景歡的遐思。
“容景歡!閻璟睿!”
難得一見的,容朔接連著叫了容景歡和閻璟睿兩個人的名字。
於是,容景歡和閻璟睿全部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如此一來,難不成那東西還是要給他們兩個人的嘛。
奇怪。
他們兩個人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一起得的?
顯然,相視都是一片茫然的兩個人,真的是沒有想到任何的線索。
“拿去!”
話雖然如此,但實際上,容朔從褲袋裏掏出來的那棕紅色的小本子卻是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的形式,穩穩地落在了閻璟睿的懷裏。
下意識地接住了懷裏的不明物體的閻璟睿,“……”
接著,閻璟睿低頭一看,痞帥的臉都是出現了一絲龜裂。
“容……容爺!這……”
容朔對於閻璟睿這沒有骨氣的樣子,嗤之以鼻,但是沒法兒,這好歹也是他老婆吩咐的事情。就算他心裏麵的確是很憋屈,可那又怎樣?
該做的事情,不還得是要一件不落地做完去。
“如你所見,如你所想。”
容朔別過頭,兩隻怒紅的眼睛在看見了傅青葙含笑的麵容的時候,才稍微地得以緩解自己心裏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