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請講。”
“嘿!”狄揚得意忘形地摸著自己的下巴,“有一句話說得那個叫做一個巧妙啊!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得。居然還有人興奮地將自己說成是一隻猴子。
冷汗潸潸的徐特助表示他長見識了。
“徐雄午,趕緊滾!你容爺我這不歡迎你!”容朔攬著傅青葙,粗著臉,沉聲道,“還有,你不要想打筱筱的主意!但凡是我容朔在的一天,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接近筱筱,後果……你應該是清楚你容爺的手段的。”
“嗯?你說,是吧?”
見徐雄午沒有反應,容朔抬腳踢了一踢徐雄午的腿,沉緩的聲音聽在徐雄午的耳朵裏,更像是催命的樂曲。
他怎麼是會不清楚容朔的手段?
要是他不對容朔那慘無人道的手段有那麼一絲絲的害怕的話,他又怎麼是會通過容朔去聯係徐筱筱呢?就是因為他篤定徐筱筱一定是和容門的人有聯係,他才會這樣的狼狽啊。
他一個親生父親,聯係自己的女兒居然是要通過別的人。他這心裏,也是在滴血的啊。
可即使他心有不甘,麵對著容朔,他也隻能夠為委曲求全。
“是,是,容爺您說得對。”
容朔看著徐雄午狗腿的樣子,哼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徐雄午麵色一僵。他這樣低三下四的,可不是讓容朔他來變本加厲地指責他的!
容朔固然厲害。可他和容朔既不是雇傭關係,更不是附屬關係,他沒有道理要對容朔俯首稱臣的呀。容朔這樣撿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樣子,真叫他心裏看得窩火。
但當他又對上了閻璟睿那個泛著寒氣的眼睛,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也不知道容朔這一家究竟是踩了什麼樣的狗屎運,居然是會搭上這個薊市的活閻王!
“哼。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隻是潛藏在徐雄午心裏的那股子不屈不撓的勁,還是逼迫著他冷然地說著壯膽的話語。
反正在他心裏,他自己本人永遠是那一個最棒最優越的人。所以即便是他明顯落了下風,依然是要強挺著身子,鼓足了莫大的勇氣,說出這番話。
而在他說話以後,卻是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景墅。
容景歡看著那個佝僂著的背影,勾起嘴角,戳著閻璟睿腰間的肉,哼唧道,“三哥你看見沒有,男人啊,活成這樣子,簡直是丟人丟份兒!”
“嗯,夫人所言極是。”閻璟睿很享受著容景歡的小動作,說話間更是透露出自己歡愉的心情,“但是還請夫人大可放心,為夫一定是一個三好男人。”
閻璟睿說話的時候,嗬出來的熱情盡數都鋪灑在了容景歡的側臉。
“三哥,你好不害臊哦。”容景歡臉一紅,揪起閻璟睿腰間的肉,“我和你在說話呢,你怎麼就自賣自誇了呢。”
那王坡賣瓜,好歹哈密瓜真的是又甜又好,叫賣東西,還是當誇則誇,算不上什麼臭不要臉。
但她的三哥的臉皮啊,絕對是比瓜皮還要厚實。
“夫人,為夫是實話實說。”
容景歡滿頭黑線。
得,好一個實話實說。她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於自我誇獎的話語都是變成了照本宣科的大實話!
“那三哥你說說,你有什麼稱得上‘三好男人’的地方呢?”
話音一落,因為徐雄午的忿然離去,一時之間著了空的容朔等人,便就是齊刷刷地將灼熱的目光全部都投在了閻璟睿的身上。
雖然這也是可以算作是他們所重視的小歡和閻家小子的小情趣,可他們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啊。那蠢蠢欲動的好奇心驅使,還真就是打算要一窺究竟。
而容朔等人更是說一不二的人。
於是,當他們一有了這顆可愛的好奇心以後,三人就好像是盼望著糖果的孩子,直勾勾的盯住容景歡和閻璟睿。
不得不說,這小兩口的相處模式還挺有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