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啊,真不是我說你。亂攀親戚真的不是什麼好的習慣,得改。”
好像是要為了增強自己話的說服力,容景歡在說完以後,還像模像樣地點了腦袋,做出一種肯定的樣子。
徐雄午被氣得咋舌,半晌,吐出一句,“小小年紀,不知廉恥。當著長輩的麵,和男人親親我我,成何體統!”
“不知廉恥?”容景歡說著,伸手貼向閻璟睿的脖子,踮起腳,泛著潤澤的紅唇在閻璟睿的唇上一觸即離,“你是說這樣嗎?”
再次被容景歡的行為震驚了的徐雄午,一時半會之間,憋不出任何的話語。
瞠目結舌。
而此時,一旁的傅青葙和徐筱筱也是差不多的體會。
什麼時候她們家的小歡居然是這麼地奔放了?說親就親,這還是她們那個乖巧的小歡嘛。
其實這還真的和乖巧沒有什麼太大的聯係。
容景歡自從她被閻璟睿壓在車門上狠狠地親了一回以後,心裏莫名地對接吻,親小嘴兒這事,徹徹底底地改變了看法。
原本她以為這種親密的事情也是需要一個親密的環境,才可以肆無忌憚地做出這樣的行為。可……當你真的意到濃時,哪裏是會去克製這些。
更何況,麵對的還是她親愛的三哥呢,這個會與她攜手同行,白頭偕老的男人。
現在的她,隻覺得隻有該親的感情,沒有該親的時候。
她就是想要肆意地,身體力行地表達一下自己對於閻璟睿的喜愛,難不成還是需要看徐雄午的臉色嘛。
倒是意猶未盡,還想要更進一步的閻璟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景景,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更深入一些。”
容景歡,“……”好吧,這是她忽略了她家甜疙瘩兒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本性。
“三哥,母親和筱筱還在,我們待會兒再深入!”
“嗯,全聽我夫人的差遣。”閻璟睿笑得邪肆,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嗯,就再深入一點點,他就是會特別地歡喜。
再一次被容景歡當了擋箭牌的傅青葙和徐筱筱,相視無言,兩人的臉上盡是慈愛和欣慰。
徐雄午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眼前的場景,酸溜溜地冷哼一聲,然後拔高了音量,“兩個不要臉的臭東西。”
聲音極具穿透力,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流竄進了容朔的耳朵裏。
此時,容朔正踏著滿腔被拋棄了的怒氣,走來。
甫一聽見了這熟悉的聲音,差一點是要將結實的地板給踩出一個窟窿。
“徐雄午!”容朔加快了自己的步伐,邊走邊吼,論起嗓子,一個書香門第出身的徐雄午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因此,一吼完就萬般後悔的徐雄午,這一會兒耳朵幾乎是要炸裂。
與此同時,連帶著他的腿腳都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容……容……容老大!”
“喲,剛剛不還是鏗鏘有力的嘛。怎麼現在就是一個結巴了呢,嗯?”容朔像一陣風衝到了徐雄午的麵前,掄起腿就掃到了徐雄午的腿上。
而徐雄午本就是因為對於容朔與生俱來的後怕,他的腿腳已經顫顫巍巍,幾欲癱軟在地。何曾想,容朔居然是會來給他這麼一招。當下就像被剝離了筋骨一樣,跌倒再地上。
幸好,他的後麵有一把軟椅支撐,這才沒有被摔了一個四腳朝天的醜陋姿態。
“嗤。我的女兒女婿是你能說的嗎?”
雖然容朔再剛才已經認定了容景歡和閻璟睿是兩隻黑心小棉襖的事實,可這也是隻能他還有他的葙葙老婆說的,其他的人,有評頭論足的資格嗎。
簡直就是荒謬絕倫。
徐雄午的大腦似乎是被摔壞了,不然他怎麼是連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呢。
女,婿。
他的大腦裏除了連環播放著這一個詞以外,其他什麼聲音都不曾有。
徐雄午艱難地將自己的目光挪移到了容景歡的身上,接著又是戰戰兢兢地投向了閻璟睿。
“哦,原來賢侄女已經結婚了啊。”徐雄午笑得諂媚,“嗯,賢侄女婿一表人才,一定是那一家的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