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閻璟睿見到容景歡麵上的表情明顯一滯,那昂揚的鬥誌瞬間就偃旗息鼓,於是乎,閻璟睿的臉上的笑容就是變得更加地燦爛。
因此,閻璟睿先生接著就道,“是不是景景突然間就想要和我去領證呢?”
隨即,閻璟睿又是立馬就接上了他自己的話,“景景,要是想領證,為夫隨時為你敞開大門,閻夫人。”
容景歡表示她一時語塞,已經是渾然不知她要說些什麼了。
而且,她的三哥這最後的一句“閻夫人”,就是已經在無形之中,撩撥著她的全身上下。
這個稱呼從她的三哥的嘴巴裏說出來,則是帶上了不一般的感覺。
是一種誘惑。
但是,這個難道不是恬不知恥的行徑了嗎?
一次又一次地犯下了同樣的令她羞憤難當的錯誤的閻三爺,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的感覺的嗎?
似乎,自從在閻璟睿先生的嘴巴裏麵說出了一個“領證”的字眼兒以後,閻璟睿先生隻要一有機會,這就絕對是會不嫌棄苦、不埋怨累地,將這個“領證”的詞語,一遍又一遍地炒啊、炒。
這個,讓她能夠說些什麼呢?什麼也說不出來。
“嗬,三哥,論起嘴皮子的功夫,我是沒有你厲害。”
容景歡撇嘴,無奈至極。
而這時候的容景歡小姐並不會知道,閻璟睿先生的大招根本就還沒有使出來呢。
“景景,不可以否定自己。在三哥的心裏,我的景景就是最棒的人,無可超越。”
話音一落,不得不承認閻璟睿先生的情話功底獨具特色。隻消閻三爺這樣輕輕地一說,容景歡小姐就已然是酥了骨頭了。
誰不願意聽見讚美的話呢?
更何況這還是從自己心愛的人的口中,深情並茂地說出來的,那麼就更加是愛了。
隻是,眼下,容景歡小姐又是怎麼能夠如此隨便地鬆口呢?自然是不行的。
而且啊,在這個時候,容景歡小姐的心裏就是莫名其妙地抖了三抖。
容景歡小姐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抖了三抖的原因,絕對不會是因為閻璟睿先生的情話。因為那是一種她長期以來對於危險的直覺,一種由她的內心深處生發出來的警惕。
至於原因,現在閻璟睿先生是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隻見,閻璟睿先生的鹹豬手再一次地抬了起來。
這一回,閻璟睿先生的那一隻筋骨分明的右手則是撫上了容景歡小姐的臉,接著,閻璟睿先生輕聲地說出,“景景,笑一個。”
在閻璟睿說話的時候,他還不忘記要鼓了鼓自己的嘴巴。於是乎,閻璟睿的臉上就因而生發出了一種不可言說的痞性。
“不笑。”
容景歡冷著聲音製止了閻璟睿先生。
隨即。容景歡就率先轉過身去,麵對著車窗玻璃,隔絕了自己和閻璟睿的視線。
但是啊,容景歡小姐這是忘記了,這車窗玻璃它是能夠形成影子的啊。所以,容景歡這會兒則是氣呼呼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使勁兒地戳著車窗玻璃上麵的閻璟睿先生的影子。
於是乎,閻璟睿先生就淡淡地開口說道,“景景,你轉身過來,戳我的臉。玻璃太硬,你的手會疼。”
瞧瞧這話啊,說的是如此地貼心和細致啊。
隻不過,她的三哥,真的是以為她是一個隻醉心於戀愛的傻白甜嗎?難道說她還聽不出來閻三爺口中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嗎?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三哥真是有心了。隻不過你的景景覺得你的臉更硬。”
容景歡收回了自己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好。
而閻璟睿則是看著自己的寶貝兒景景的樣子,勾唇一笑。
他的臉硬?他的寶貝兒景景怎麼就不直接了當地說他的臉皮後呢?不過既然他的景景給他已經是留了一分的麵子,他為何要去下自己的台階呢?
於是,閻璟睿朝著容景歡深情地望了過去,見容景歡當真是不打算理睬他了,這才,轉而專心致誌地開車,前往景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