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荊啊,就是妻子的意思。
隻要他好心地娶了徐筱筱,徐筱筱不就是他的妻子了嘛?
這個不錯!
於是,心情澎湃的狄揚,頓時間,就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叫囂著歡快和激動的氣息。
隨即。狄揚大手一揮,就朝著徐筱筱的身上招呼過去,嗯,來自於狄揚小爺的一個友好的招呼。
但是,這個時候,狄揚的那一隻伸出去的手,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竟然是落在了不應該落的位置。
於是,接著一陣足夠穿破了玻璃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狄揚的那一隻伸出去的手,現在則是呈現出了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神情痛苦地背在了自己的身後。
“徐筱筱,你幹什麼?”
“大傻子,我還要問你,你幹什麼呢?你的手往哪裏碰呢?”
狄揚心裏委屈極了。
他剛才是真的隻是想要像對待弟兄那樣,拍一拍徐筱筱這個恐怖的臭女人的肩膀。真的是僅此而已啊。他怎麼是會知道,他的手,好巧不巧地,居然是落在了徐筱筱脖子以下的地方。
“徐筱筱,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狄揚同學表示他是可以對著天、對著地,對著祖宗發誓的。不過,對於他來說,對著祖宗發誓還是就算了吧,畢竟,他的那一些祖宗,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啊。
“我不信。”
不過,這一會兒,好像也不是他願不願意發誓的問題了。
因為人家女孩子明顯地就不相信他啊。
“徐筱筱,我知道,你就是那種最最善良、最最善良的仙子。像你這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姿、花容月貌、嬌小玲瓏、絕代佳人、出水芙蓉、綽約多姿的二八佳人,一定是會原諒我的口無遮攔的,對不對?”
“狄揚,你說話都不帶喘氣的嗎?”
徐筱筱驚的則是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她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不帶喘氣地說了這樣一連串的詞語,這難道說不累的嗎?
累,當然是累極了。
但是,這種也不過就是說話的痛苦而已啊,怎麼是會比得上他被已經被骨折了的胳膊嗯?孰輕孰重的痛苦,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隻是,這明麵上啊,他還不能夠和徐筱筱這樣子說。
“徐筱筱,我不用喘氣的。要不,我讓你見識一下,小爺我的體力如何?”狄揚眼珠子一轉,接著又道,“不過啊,徐筱筱小姐,小爺我可是提前先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想要看小爺表演體力,那你得先把我的手給恢複過來,聽見沒有?”
徐筱筱美眸一抬,“這麼聽起來,狄小爺還挺有本事的,嗯?”
“那是。”
狄揚大言不慚,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你自己弄啊。”
說著,徐筱筱起身,在碰到狄揚的時候,隨手丟下了一個小藥瓶子,沒有半句告辭的話,就徑直走了。
“喂!徐筱筱!”
狄揚愣了一會兒,這才大聲地叫了出來,徐筱筱這個人,也太不厚道了吧。
隻是,在徐筱筱剛才做的位子上麵,被太陽照的閃閃發光的東西是什麼啊?
狄揚跳著過去,用自己健全的那一隻手拿起了那個小藥瓶子。狄揚拿到了耳朵邊上,用力地晃動了幾下,“裏麵有液體?”
這一邊自言自語著,狄揚另一邊就興衝衝地將小藥瓶子的蓋子對準了自己的嘴巴。接著,狄揚咬牙將這個小藥瓶子的塞子打開。
於是,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就鑽進了狄揚的鼻子。
是和紅花油差不多的味道。
那應該這個效果也是一樣的吧。
“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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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歡一直被嘴角勾著笑意的閻三爺拉著走到了景行的門口,一直到他們兩個人坐到了車子裏麵才分開了牽著的手。
在他們的手分開的時候,容景歡都覺得自己的手心已經是被閻璟睿先生握出了一層薄汗。
“三哥,你幹嘛呢?看看你看的好事?”
這邊,容景歡說著的時候,就扯過了閻璟睿的袖子,然後容景歡小姐就一手提著閻璟睿的袖子,一手往自己的那隻被汗濕的手心上擦了過去。
閻璟睿先生也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被容景歡的汗弄髒了衣服,而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笑意,看著容景歡做完了全程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