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證?”容景歡讓自己的腦袋撐在閻璟睿的雙手上,眨巴著眼睛,驚愕不已。
閻璟睿看著容景歡呆萌可愛的樣子,無聲地勾起了嘴角,“是的,景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今天就去扯證。”
“為什麼?”容景歡對於閻璟睿提出來的事情,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景景,這樣我是你的‘老公’的身份就合法了,你是我的‘夫人’的身份也合法了。這不是一舉兩得的美事兒嗎?”閻璟睿看著容景歡可愛地發呆的小樣子愛不釋手、喜不自禁,於是便就低頭在容景歡的額頭上吻了一口。
“啊?”
閻璟睿低笑,“景景,何樂而不為呢?”
容景歡伸手去戳了一戳閻璟睿低笑著的臉,“三哥,不樂而何為呢?”
話音一落,閻璟睿的臉上強行維持住的笑容便就是在瞬間崩塌。他的景景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因此,閻璟睿說,“景景,不樂?我們之間竟然有不樂的地方?”
“難道沒有嗎?”容景歡在發現被戳著臉的三哥特別好玩以後,這蹂躪著的手便就是停不下來了。沒辦法,畢竟她的三哥對於她來說太具有吸引力了。
“有嗎?夫人真的你確定嗎?”閻璟睿一把握住容景歡的手,放在嘴邊低吻了一下。
“確、定。”容景歡吞吞吐吐地,麵露驚訝。
她三哥怎麼就一言不合就開親呢?
閻璟睿虛攬著容景歡的腰兒,“夫人,可是為夫不確定。”
容景歡美眸一掀,淡淡的說道,“那就和我也沒有關係啦。”
說著,容景歡就特別靈巧地掙脫了閻璟睿的束縛,她將自己的身子貼到了牆麵上,神情警惕地看著閻璟睿,接著說,“三哥,我們說話需要講究分寸。”
“分寸?景景,那個是什麼東西,難道說是可以幫助我娶到我的夫人你嗎?”閻璟睿壞壞地勾起了自己的唇角,對著容景歡揚起了自己的笑容。
容景歡看著閻璟睿如此裝傻充愣的樣子,連連翻了一個白眼兒,沒好氣地說,“不可以!”
“哦,不可以啊。”閻璟睿的手摸上了他自己冒出來了一些青色的胡渣的下巴,接著說,“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去遵守,景景,你說對嗎?”
她難道可以說不對嗎?
因為容景歡在看見了閻璟睿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的時候,就在心頭漸漸地湧上了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她的三哥是又想要幹壞事情了。
可是,關於閻璟睿先生所說的扯證的話題都還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怎麼就突然間有了轉移話題的傾向呢?
這般想著,容景歡也就從她起初的震驚中脫離出來。
笑話,對於她景先生來說,這樣的震愣一次二次足以了。就算是在她是哪個這裏栽倒了許多次,那麼以後的日子裏那就是一定要變得堅不可摧。
畢竟啊,就憑借著她的這麼一點兒的心理素質,還真的就是成為不了一個足以吆五喝六的景先生。
即便這個“吆五喝六”也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和“威臨八方”的本質還是差不了多少的,不過就是一個善與不善的區別罷了。
但,閻璟睿本來就不是一個善茬兒,而她,也並不具有什麼堅信自己可以以柔克剛的優秀品質,所以,她還是繼續“吆五喝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