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景歡被閻璟睿先生吻得七葷八素、大腦缺氧以後,閻璟睿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容景歡,但是,閻璟睿在放開容景歡的時候,還是特別舍不得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他的嘴角上,舔舐了一下。
“嗬,景景,方才你想和為夫聊什麼?”閻璟睿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了他們兩個人單獨出來的原因,他覺得他聰明漂亮的未來夫人喊他出來,一定不會隻是為了和他表白的。
隻是,容景歡小姐這個時候仍舊還是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她偏頭去看了一眼晃眼的太陽,但是在緊接著在看她的三哥的時候,卻覺得閻璟睿的整一個人都在高速地旋轉,嗯,一定是她的小腦袋暈了。
“嗯?聊什麼?沒有呀!”容景歡疑惑地撓著頭皮,她,難道有說過要聊什麼嗎?為什麼她好像是連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呢?大概是她的腦袋還在持續發懵的狀態吧,因為一個個的嗜睡因子就在她的腦子裏肆意地發酵。
在容景歡在陷入徹底的昏昏沉沉的前一秒,她終於是強撐著自己的腦袋,使勁兒地晃了幾下。雖然這個晃動的幅度有點兒大,但是好在,這一晃之後,容景歡的腦子就漸漸地明朗起來,同時,她也是想到了她為什麼要拉著她的三哥來到這裏的原因。
“三哥,你覺得,要是景行想要在半年以內一舉超過和煜,這個現實嗎?”
容景歡抱著雙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規規矩矩地坐好。根據她的前車之鑒,她必須擺出一個老實本分的小學生的樣子,才不會讓她的三哥產生什麼撩撥的錯覺,所以為了接下來的談話能夠順利進行的話,容景歡小姐覺得她是需要做出一些犧牲的了。
“景景,為夫覺得景行從未輸給和煜過,又何曾談得上超過和煜呢?夫人的景行跟和煜怎麼可以相提並論?”閻璟睿見到自己的寶貝兒景景如此戒備森嚴的樣子,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異常輕快起來。
是了。景行雖然是在六年前被韓偉煜卑鄙無恥地偷襲了一番,落了一個兵荒馬亂、人丁慘淡的田地,但是正是因為景行的根基擺在那裏,就算是這幾年來無人問津,也還終究是屹立不倒的存在。即便是現在沒有人會來瞻仰它,但是其實也沒有人會來有事無事地找景行的麻煩。
但凡是有一點眼光和頭腦的人,就很清楚景行在薊市、乃至是在華夏的地位,要是說無人可撼,可能是太誇張了一些,但是哪怕是現在的景行都不會比和煜差。
畢竟,那一句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在大多數的眼裏,景行仍舊是那個在當年叱吒風雲的中流砥柱,隻不過是在這幾年的時間裏漸漸地隱退了。的確是有人在暗自揣測景行在這幾年裏逐漸消失在人們視野裏的原因,但是就算是在無知無識的人都不會做一些可能是會忤逆景行的事情。
因為大多數的人都是有一個正常的腦子的,而那少部分,沒有一個正常的腦子的人就是隻有在和煜才能夠找的到了。
眼下,和煜的行事如此地張狂,肆無忌憚,在薊市橫行霸道,仗得薊市無人問候和煜,那就是對於薊市的所有弱勢群體強力欺壓,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慈悲為懷”。每當在那昏暗的街頭,看見幾個惡霸在那裏如同一隻惡臭的惡獸一樣,狂虐地欺負一些毫無招架之力的人,那麼這些惡霸一定是和煜的人。
可是,諾大的薊市臥虎藏龍,又怎麼會沒有人去幹涉和煜呢?多的是有人想要對於和煜落井下石,多的是有人想要將和煜的人全部拉下馬。
所以在韓偉煜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薊市的上上下下可是有數不清地人在狂歡,昔日那些被和煜的人肆意欺負的人,甚至是聚眾辦了幾場盛大的狂歡盛宴。
哪怕是容景歡身後的景行不想要勝之不武,才好心地將救命的紅寶石派老四送了過去,但徐筱筱不也是在紅寶石上麵做了手腳嗎?因為大家都盼望著一個十惡不赦、品行不端的人盡早地去見閻羅王。
但估計是韓偉煜這個人壞事做絕,閻羅王都不願意早早地收了他。一個做盡了令人厭惡的壞事情的人,總是要在臨死之前去贖罪一番,才能夠讓他平靜的下地獄的吧。
而在諾大的薊市,想要送和煜、送韓偉煜下地獄的人,數不勝數,多得那是十個人的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的量。
就拿閻璟睿的五夜和辜門來說,要是想要動和煜,那就完全是動動手指頭的小事情。但是,準確地來說,在容景歡還沒有進入閻璟睿的世界裏的時候,閻三爺那是懶得去理;而在容景歡悄無聲息地就進駐了閻璟睿的心以後,閻三爺是計謀著把處事囂張的和煜送上雲端,然後親手交給容景歡,捧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