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璟睿笑著看著將手機捂在自己的手心裏的容景歡,“景景,快幫我擦擦。”說著,也不管容景歡的同意,再一次將手裏的浴巾扔給了容景歡。
這一次,閻璟睿是隨手扔的,很巧不巧,浴巾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容景歡的腦袋上,將容景歡的整個腦袋全部都罩住,隻露出幾縷烏黑的發絲兒。
看著被浴巾兜住了頭的容景歡,閻璟睿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一個身為罪魁禍首的人,應有的自覺。容景歡在聽見了她親愛的三哥低沉的笑聲以後,懊惱地掀下了腦袋上的浴巾。抓住浴巾的容景歡本想要將浴巾扔回給閻璟睿,但是她一想到,剛才她這樣扔回去之後,閻璟睿竟然又如此過分地將浴巾重新地扔回給她。
所以,容景歡轉念一想就果斷地改變了自己的策略。隻見,容景歡笑彎了眉眼,聲音極其柔和地對閻璟睿,輕聲細語道,“三哥,你坐著,景景幫你擦背。”
容景歡指著閻璟睿那還淌著水珠的背脊,流露出一副“我很賢惠”的語氣和神態來。因此,閻璟睿便就是在一時之間,被他的寶貝兒景景的溫柔的假象所迷惑,又有些迫不及待地端正地坐在了容景歡手指著的那個位置上。
嗯,兩人是一點兒都不去在意那一個剛剛還在電話裏鬼哭狼嚎的狄揚。畢竟就如閻璟睿之前所說的那樣,真正連小命兒都保不住的人,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心思去和別人打一通指望係數很低的電話。這種想要聊以**的事情,更多的,就是無聊到透底的人才會幹的事情。
在這一點兒上,容景歡小姐和她的三哥,閻璟睿先生,心領神會。
容景歡如願以償地看見了她親愛的三哥的完美的脊背,她按耐著自己劇烈地跳動的小心髒,目不轉睛地看著閻璟睿線條分明的脊背,滿意地讚歎一聲,“三哥的背,可真是性感。”
“謝謝,我的景景,景景更加性感。”閻璟睿對著容景歡的誇獎,回應道。
“嗬,三哥的嘴,真甜。”
這是一點兒都不吝嗇自己的讚歎。沒辦法,誰叫閻璟睿對於容景歡來說就是一具行走的荷爾蒙呢?看看那被精壯的肌肉包裹著的完美的骨骼。還有那恰到好處的青筋,並不是很醜陋地像是常年泡在健身房裏的人,鍛煉出的那一身嚇人的,向外凸起的青筋,而是一種可以讓容景歡進一步地感知到深刻的荷爾蒙氣息的青筋,就隻在這一點上,容景歡就很滿意。
所以,緊接著,容景歡就將握著浴巾的手,輕輕地落在了閻璟睿的第一脊椎骨上。
但是,滿意要歸滿意,容景歡剛才在心底湧起來的壞水,還是要宣泄出來的。不是說,要讓她幫忙擦背的嗎?這個就太簡單了。擦背嘛,她可以將背脊上的水,擦幹淨,那也是可以將背脊的皮擦紅去。
容景歡咬著唇,有一些邪惡地想到,她的三哥不是就喜歡她一身紅通通的樣子嘛,嗯,那她就勉為其難地和她親愛的三哥改成同樣一個愛好,她,也很喜歡她的三哥身上的皮膚泛著一圈圈的紅暈呀。
所以,容景歡手上的動作便就是情不自禁地加重了,直直地從肩膀磨到腰部,然後,容景歡果斷地收手,將手裏的浴巾也以同樣的方式包裹在閻璟睿的腦袋上,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容景歡的手並沒有因此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