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小邋遢很香。”
“……”一個且怒且驚的容景歡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什麼呢?閻璟睿那種得寸進尺的壞毛病說什麼都會繼續往上爬。他是給一顆糖就可以當作是一整盒糖來吃的人。
所以吧此時的容景歡是說什麼也不對的。那就幹脆地不說了唄。
於是容景歡就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心情。
她直接無視閻璟睿的壞笑。越過閻璟睿從旁邊繞過,然後走到門口將手放到了門把手上。
接著容景歡就笑得比閻璟睿更壞更痞,“三哥是想要走到這兒來?我是很願意幫助三哥把門打開的。”
閻璟睿沒有想到容景歡會來這一招,當下就有些手忙腳亂。
匆匆忙忙地轉身朝著容景歡跑去,把兩隻手都撐在門板上,啞著嗓子說道,“景景我們不鬧了。”
笑話。這要是開門出去他幹嘛要爬窗進來。
更關鍵的是這如果出去被容華看見那豈不是就要被容華三請四請地請出景行了?然後就是他閻三爺深更半夜地獨自默默地回家?
哦,不。他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所以閻璟睿開口,“景景,我真的不鬧了。今天就讓我睡地板好不好。”
看看他多麼懂得讓步。哪有人連求一個睡地板的事兒都能夠如此情真意切。
這的確是可以納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請求了。而且這發出請求的對象可是威武的閻三爺。容景歡被閻璟睿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弄得是啼笑皆非。
容景歡道,“三哥既然這麼懇求我當然是要成全你了。本來我是要讓你睡在那一張貴妃椅上的。欸。”
於是容景歡流露出極其歎惋的語氣,麵上的表情那是叫做一個憐憫同情。
閻璟睿心中一驚,麵上是極為鄭重地說道,“我也是覺得睡在貴妃椅上會比較好。”
容景歡,“不對呀。三哥兒你都自己說了睡地板的。”
閻璟睿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了單手支在門上,另一隻手則是撐在容景歡背後的牆上,眯著眼說,“為夫怎麼能夠拒絕景景的邀請呢。”
容景歡處在由閻璟睿隔出來的小空間裏,心裏對於閻璟睿的這個舉動那是又驚又怒有喜又哀,於是容景歡兩手攀住閻璟睿的胳膊,笑道,
“三哥的壁咚動作做得很熟練嘛,看來三哥以前也沒少做這種事情。”
閻璟睿當下心中一緊,看著容景歡雖然笑著但又確確實實繃緊的嘴角,慌慌張張地為自己開脫,“景景這是想哪裏去了。我怎麼會幹過這種事情呢。這叫做男性的本能。”
容景歡看著閻璟睿急急切切的解釋,心裏是對閻璟睿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掩飾嗤之以鼻,
心裏是想著,“你再得瑟再給我得寸進尺,好了,現在馬腳都露出來了。”
這就是有力地辯駁閻璟睿的得寸進尺最好的證據,可是容景歡就是覺得心裏很哀傷,很難過。
閻璟睿的壁咚動作做得如此自然流暢,一定是沒少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