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家丈夫是什麼位高權重的人了,你就是在放屁,我哪裏三天兩頭地經常聚會,就連今天的聚會也是別人請我,這種破地方我下次倒貼給我錢我也不會來。”
語畢,孫太太不知道從哪裏揀拾回了莫名其妙的自信和高傲,又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惡俗模樣。
“哦,你剛才不是說你那什麼孫什麼來著的人很了不得嗎,你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讓我身邊的朋友失去工作嗎,你難道不是在說你那什麼孫什麼的人很厲害嗎?”容景歡前進幾步,眯眼看著孫太太反問,看著孫太太的傲氣實在忍不住嘲諷,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看來是相當形象的了。
“算你識相,還不快扶我起來坐著,讓那些屠夫樣的刁民走開。”
嗯,孫太太口中的刁民正是閻璟睿等人,就像是先前說的那樣,在孫太太的眼中但凡事情會自己親力親為的人都不會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但一般的百姓也不存在這樣的凶神惡煞的嚇人樣子,唯一可能的就是屠夫了,孫太太可是聽她們家的保姆阿姨說過,農貿市場的賣肉的屠夫也就是長著這幅樣子。
“屠夫?你這是說他們嗎?”容景歡驚愕不已地指著閻璟睿、容華還有盛行知,這三位薊市聞風喪膽的五少之三的人物,隻不過平日裏的低調和不喜歡眾人的追捧和圍觀,他們三人都是隱藏自己的身份,但一般人見到他們也都會被他們周身的氣派給有些震懾。
誰會像這位孫太太一樣喊他們為屠夫?
容景歡實在憋不住心中的笑意,噗嗤一下就趴在閻璟睿的肩頭毫無顧忌形象地大笑,因為笑得很厲害,閻璟睿生怕她笑得噎著,一直用手給容景歡順氣,當然心中也是很愉悅容景歡這樣親密地接觸,過一會兒容景歡停止了狂笑,但還是趴在閻璟睿的肩頭,對著閻璟睿的耳邊上揚著語調。
“哈哈哈,閻三爺你聽見沒,竟然會有人說你們是個屠夫,雖然屠夫並不是不好,但在這個女人的口中似乎並不是什麼好詞啊”,接著話鋒一轉,“不過我說啊,三爺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屠夫的話,我倒是要重新考慮一下。唉,一想到我看中的男人竟然是個屠夫,我的小心髒就拔涼拔涼的,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可以來嘲笑我的男人。”
閻璟睿順著容景歡脊背的手一頓,輕笑出聲,“景景,你這最後的話語看來,似乎我是一個屠夫也是會看上我的,這一點我很愉快。誰讓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
閻璟睿想到他和容景歡在半邸初次見麵時候的對話,在因為容景歡上一句話的情感而變得輕快的心情,便把容景歡當時說過的話又給說了出來。
容景歡也是一個不甘示弱的人,用手在閻璟睿的肩膀上重重地掐上一把,“是,我是天你是地。”言下之意是不管如何總是容景歡是最大的,是占上乘的,容景歡在閻璟睿的肩頭起來站直,“不過這個女人該解決了,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說到菜,狄揚哇啦哇啦地叫起來,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喊道,“快,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去去。”然後狄揚對著容景歡道,“小歡歡你這也太不厚道了,這種場合你也會和三哥來打情罵俏,真是一點也不顧慮我們的感受。”
“哦,單身狗的感受嗎?那麼有請我們有趣的單身狗把這個什麼孫太太解決了,我和你三哥回去了。”容景歡打著哈欠說,這飯要是還不吃的話,她都該要睡著了。
而後順道牽著小蘿卜丁的小手隨著閻璟睿朝著包間走去。
狄揚在背後不滿地嚷嚷,“憑什麼是我,大哥二哥也都是單身狗啊,怎麼就讓我一個人解決,小歡歡,你沒看到剛剛這個女人還要羞辱我嗎?”
說得那叫做一個委屈。
盛行知和容華一同走過,兩個人左右夾道把狄揚圍在中間,麵無表情地看著狄揚緩緩開口。
容華先伸出左手拍著狄揚的肩膀,“因為你是揚魚的老板,更要把這人解決了。還有我和老大是單身漢,而你是單身狗。”
“珍重。”盛行知敲了敲狄揚的腦門,隻停頓了一下就朝前大步走去。
隻留著狄揚一個人在風中淩亂,哦,還有一個被安保人員控製住的潑婦。
很鬱悶,很鬱悶,狄揚現在總想要一個人呆著,放空自我,誒,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麵對自己可愛的揚魚,一會平靜下來一定要把張經理好好地談談,這今天的審核都是在開玩笑的嗎?
隻是就是有不懂狄揚的人這時候跑來報告。
狄揚瞬間炸毛,“有事快說,你們老板我餓了。”說著話的時候狄揚把眼珠子瞪的極大,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前來報告的人似乎被自己平日裏嘻嘻哈哈的老板嚇到,吞吞吐吐地說,“老……板,救護車……到了。”說話也不等狄揚的話飛快地逃走遠離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