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歎自然是一件無用功的事情。畢竟容小姐也是知道,就算是自己心想念想,也不可能會將小蘿卜丁的大帥哥閻璟睿先生,給盼到自己的跟前啊。
索性,這幾天的功夫,容景歡自己另外也有正事要行。
花前月下的那點事兒,暫時地也就是被容景歡強行地壓在了腦後,做了選擇性,暫時性的遺忘。
自從容景歡得幸聽來一句“愚爺”以後,就將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貢獻於此。
是了,愚爺是她先前就有瞄準的目標。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近幾年來,愚爺在這條道上的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不說擺在香江,就是擺在薊市,別人都是不得不要給愚爺幾分麵子。
即使……愚爺的發家史,並不是那麼的光彩。
可這卻耐不住人家當下的威望高,實力強啊。
既然如此,容景歡便就是很願意借愚爺的手,來辦一些更加有趣的事情。
不過以她現在的實力嘛,就是準確地抓住關於愚爺下榻地點時間的消息,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那日,容景歡瞪著赤紅的眼睛,從電腦屏幕上轉開,向上慵懶地伸著脖子的時候,她便就是忍不住地旖旎一番。
“這以後,一定是要找一個得力的賢外助,幫幫自己。”
嗯,女為賢內助,那理所當然的,男人那不就是一個賢外助了嘛。
容景歡歎了一聲,雙手撐著下巴,疲憊中仍然是閃著興奮的鳳眼。雖說是極累,可她這一遭的收獲可一點兒都不少。
五夜?午夜?
這愚爺居然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時間倒是應了這名,恰好就是擺在午夜的正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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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市的第一會所五夜
霓虹燈暖,歌管笙笙,相應喧喧。
很平常的夜場風光,門口用眩目的霓虹燈管刻畫出“五夜”的字樣。
容景歡抬頭視之,勾唇一笑。
她在這幾日搜集到的那一個重要的又十分有趣的情報就是香江的龍頭老大愚爺今日會來到薊市進行一場原石交易,地點就定在五夜的九樓。
取得是九五居中得正的意味。
愚爺其人,他的發家史並不光彩。雖說這幾年風頭正盛,可在這種隨時隨刻都可能會有不測風雲的地,愚爺他,太想要為自己正名了。
所以,就是一個交易的場所和時間,都是認認真真地排算過。
愚爺早年是靠捕撈珍貴海產發家的,可在近海的香江絕大多數人的致富都與海離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