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笑驚恐的憋住氣緊張的盯著鐵架外掏出手槍警惕的在不遠處尋覓的警察。
本就靜寞無聲的檔案室一時間安靜的令人窒息——
“撲通撲通撲通……”胸口的狂跳聲令仇笑越來越緊張緊張到她都忘了呼吸,幾十秒的缺氧她的臉越來越紅眩暈的感覺也油然而生。
瞪著不斷睜大的雙眼仇笑試圖去呼吸,可不知為何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不受控製;就在她快要把自己給憋死的時候,突然一張如從天而降的冰冷薄唇溫柔的給予了她寶貴的氧氣——
“什麼什麼人啊?你丫發什麼神經呐?”年輕警察無語的走了進來,“都幾點了?你不是說你老婆過生日麼?還不趕快回去?”
“不是,我剛剛有看到人影。”
“拜托!這麼多玩意守著,哪來的人影啊?”年輕警察指了指檔案室的設備好笑的說∶“鬼影還差不多。”
“我說真的,我真的有看見。”
“行了行了,你丫趕緊回家陪老婆吧。這裏不管人影鬼影我來搞定行不?”年輕警察沒耐心的把疑神疑鬼的胖警察推了出去,一出檔案室他便毫不猶豫的關上了大門。
“誒,我說的是……”鐵門關上的瞬間外麵的聲音便隨之消失。
……
關掉所以設備和燈光的檔案室此刻昏暗的如同深夜,若不是那高掛在最頂上的一扇長窗,可能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瞪著銅鈴大的雙眼仇笑詭異的盯著眼前冷冷注視著她的男人,那冰冷的眸子似要將她吞沒一般銳利的駭人。
“嗯……”仇笑嚇得趕忙一把推開他。
“為什麼跟蹤我?”冰冷的詢問從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氣的仇笑頭頂上傳來。
“呃……”緩緩抬起頭仇笑呆萌的看向冷冽的連棱角都變得鋒利的慕容赫,“我,我沒有跟蹤你啊!我是來做義工的。”
“義工?”
“對啊!這裏打掃衛生的沉阿姨生病了,我是來代替她的。”仇笑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好像真那麼回事。
“那你不好好在外麵打掃衛生跑這裏來幹嘛?”慕容赫表情依舊冷冽的沒有溫度,仿佛很排斥仇笑的出現。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好好在公事批閱文件,跑來這裏來幹嘛?”仇笑不答反問。
“……”慕容赫淡漠的瞟了眼問得理直氣壯的女人,然後轉身理都沒理徑直就往檔案室深處走去。
“誒,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來這裏幹嘛?”仇笑跟在慕容赫身後,叨叨叨的問個不停。若不是這裏的隔音效果好再加上所有設備都關閉休息,想必那胖警察早就拿著搶再一次衝進來了。
“……”慕容赫依舊沒理她繼續往檔案室深處走去,直到來到了最深處的一個檔案架前他才停下腳步。抬起頭深深地看了眼檔案架上的日期∶“2002年12月”然後拿出一本厚厚的資料開始翻找。
見慕容赫隻知道一個勁的翻東西根本懶得理她,仇笑便知趣的不在發問乖乖的靠在檔案架旁靜靜的看著他翻動的那些資料。
時間一分一秒點點滴滴的過去,看著手裏飛閱過的東西還不是自己想要的慕容赫的眉頭便越凝越緊。
另一邊,一個身著電工服手擰工具箱的魁梧男人正一步一步向檔案室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