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他在,但是我不想見他。”沈豔說道。
“怎麼了,你和他鬧矛盾了?”陸明磊問道。
“唉,不僅是鬧矛盾,他太狠了,令人寒心!”沈豔恨恨的歎道。
“哦,他怎麼你了?打你了?”陸明磊不解的問道。
“你看看吧,這就是他昨晚上給我留下的傑作,你說我怎麼去見他?”沈豔說著,突然伸手扒開左額上的長發,隻見太陽穴旁邊一個雞蛋大小的青紅印子,顯然是被什麼打的或者碰撞的。
怪不得她剛才見到陸明磊進來,要將頭發捋下來遮住半邊額頭。然後又撈起衣袖,露出兩隻胳膊,隻見胳膊上全是青紅的腫脹的印子,還有煙頭燙傷的痕跡。
“他為什麼要打你呢,怎麼出手這麼狠啊?”陸明磊不禁怒氣填膺,就像姓蘭的打了他老婆似的。
“我不想這樣長期不明不白的跟著他了,昨晚他去我那裏,我就給他說,要麼離婚娶我,要麼就不要再這樣糾纏下去了。沒想到他一聽就罵我,說我不知好歹,讓我當了主管,還這山望著那山高。我說就算不當這主管了,去當我的服務員,我也不想再跟他鬼混下去了。他聽了更加憤怒,就開始打我,抓住我的頭撞牆,掐我身上,用煙頭燙我,我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打得我直求饒,才放了我,還忘不了在我身上發泄一通才離去。我現在恨死他了。一點都不想看見他。”沈豔說著說著,也是滿眼熱淚。
“這個畜生,真不是男人。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呢?”陸明磊非常憤怒的罵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換份工作,到其他酒店去,但昨晚他警告我說,龍山市所有的酒店領導他都認識,隻要他打個招呼,沒有哪家酒店會收留我,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在酒店行業這麼多年,各家酒店老板他沒有不認識的。如果不在酒店這行幹,我又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所以很猶豫,不知道如何才能擺脫他。”
“她老婆知道你們的事情嗎?”
“不知道,他老婆家很有勢力,據說他是靠他老婆家的關係才爬上來的,所以他很怕他老婆。這也是他不敢離婚的原因。要是離婚了,他將一無所有!”
“哼,那我有辦法收拾他,讓他以後不敢再這樣對你。”陸明磊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哦,什麼辦法啊?”沈豔擦了擦淚眼,好奇的問道。
“關鍵是看你還對他有沒有感情,這事需要你的配合。”陸明磊說道。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感情,當初失身於他,都是被他強行霸占的,後來他經常打我,我早就恨死他了,隻是因為無法逃離他的魔掌,才一直這樣拖著。”
“那好,你聽我的,隻要照我說的去做,包他以後不敢再騷擾你。或者,以後讓他對你俯首帖耳!”
“真的?那你說來聽聽。”沈豔詫異瞪眼問道。
“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呢?他經常去你居住的地方嗎?”陸明磊先問道。
“我住在三民路,房子是他給我租的,隔幾天他便會去我那裏一次。”沈豔說道。
“那好,我明天派人去你屋子裏安裝一套視頻監控設備,他再來你那裏時,你就假裝很配合,把你們在床上親熱的鏡頭給錄下來。然後,等他下次再去你那裏時,你就假裝反抗,造成一種他想強奸你的假象。等把這兩組錄像拿到手,他就是你的掌中之物了。”陸明磊說道。
“我不太明白!”沈眼疑惑的搖搖頭。
“嘿嘿,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啊!你手中掌握了他的證據,以後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可以威脅他,告他強奸你,或者去告訴他老婆,把他的這些事情抖露出去,有圖像為證,他以後對你隻有俯首帖耳的份,是你支配他,不是他支配你了!”
“嗯,你這個辦法是好,可是,我怕他,麵對他我都不敢說話?更不敢去威脅他了!”沈豔顯然是被蘭總給打怕了。
“沒關係,隻要拿到證據,我去收拾他,絕對讓他以後不敢再碰你一個手指頭,不敢再騷擾你。”
“好,那明天下午我早點回去,到時候我和你聯係,你派人來給我安裝。”沈豔說道。
“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回去,不打擾你了!”
陸明磊離開了沈豔的辦公室,回到公司,安排他姐夫先做好設備材料準備。除了為沈豔報仇,他心裏還在想,要用這個錄像作為證據,讓蘭總答應更換他們酒店的監控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