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哦,還真挺孝順。”那絡腮胡看著我一臉期待祈求的目光,隨後一口回絕:“不行!”
“那你們到底想怎樣啊,俗話說就算讓人死,至少也得讓那將死之人死得瞑目吧,你這麼做,可不好啊,侮辱了同行,以後怎麼在你那些同行麵前相見啊。”
鼠眼見我這般,淡淡的說道:“扯淡一樣,你好像很了解我們這個行業似的,不過我的同行就是他,他的同行就是我。”
對於這些人,我隻能感到無語。
可是,我一定要套出他們的話,至少知道老板娘大費周章的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想要知道牛道士住址,她大可以的跟我直說。何必如此大費周折的給我弄迷藥,然後還被綁在這裏?
一定有什麼目的,剛才這倆傻貨也說我值很多錢,那麼老板娘這麼做究竟是發現了我什麼,還是她被人指使?
我想老板娘那種除了賣騷就是纏錢的人,平日裏就知道我是個開汽車的,這肯定有人告訴她我的秘密。
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是王洪楠,還是那個姓聶的?
不過,看起來那個姓聶的嫌疑最大, 可是為什麼我剛才在說淩盛大廈淩雲路時,他們那神情好像知道那地方住的是誰。
這其中難道是王洪楠打聽到了老板娘的下落,於是跟老板娘聯手搞了這麼一出,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折的呢?
直接把我搬出去不就對了?
這不等於脫了褲子來放屁麼,扯淡一樣的。
實在想不出他們做到底為什麼,我值錢,又是什麼意思?想不到我居然成了他們的“商品”。
我這日子過得真窩囊,要是有防身之技,何故於此。開始我是開玩笑想要做牛道士的徒弟,但此時此刻,那份心思越發的強烈。
如果我陳小福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我一定要好好的跟牛道士學道術,哪怕再辛苦,我也要學,再大的大事,隻要讓我辦,除了殺人放火之類,我絕對去做。
隻是,明天還能不能看到太陽,已經很奢望了。我很是低落的憂傷的望著這破屋頂。
那絡腮胡看我一臉憂愁的樣子,道:“小子,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看淡些,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而且,我們今年沒掙多少錢,就靠著你這個大財神幫我們掙點錢回家去,你呢,也不要怨恨與我們,我們也很無奈的。”
我靠,還能不能不要這樣傷人心?說得好像比我還可憐,還要值得同情似的,我招誰惹誰了?
開個車遇上鬼煞,然後就是莫名的別卷入一場場的設計中。
誰能比我還衰呢!
我感覺自己就是個煞筆,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直到事情發生之後才去思考那些東西。
我真傻,真的。
那鼠眼走到我身邊,拍怕我肩膀:“小子,別多想了,也別憂傷憂愁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開些,也許人家並不想要你命,而是想要折磨你呢,我們納悶,你這樣的,為什麼老板就給那麼多錢讓我們綁架你,哎,你也算是個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