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楠淡淡一笑,說這也不能他說了算,得看我到底有沒有敢於犧牲的精神。
我勒個槽,還敢不敢於犧牲?這句話好像透漏出來的信息量有些大啊,犧牲這個詞是讓我死,還是說犧牲身體?
犧牲身體的話,又有很多意思了。比如去桑拿中心泡個澡,泡著泡著來個美膚寶。
揉一揉,軟了身子硬了鳥。
到頭來啥也沒撈著。
虧,得勁的虧。我一臉狐疑的望著王洪楠,踏出的腳步又給收了回來,像個呆雞似的問他什麼意思?
而王洪楠看我那樣看他,他居然也以同樣的表情看著我。
隨後反問道:“你腦子在想什麼呢?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還要問我,哎,兄弟,你這智商……真是讓人捉急!”
我……智商捉急。
能說我靠嗎?你們當道士的是不是都這個德行,說句人家理解不了的話來,就說人家智商讓人捉急。
我犧牲你家老母啊犧牲。
看著他背著手離開,我也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一句話也不說了,表麵上裝出和藹的樣子來。
心裏其實把他祖宗都給帶進去了。尼瑪的,說話說清楚點又不會掉一顆牙,說一半留一半,就不怕牙給碎了?
不過,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輛車子麵前,他讓我先上車。
然後給我貼了一道靈符在心口稍下一點,告訴我說這幾天就不用擔心鬼煞發生異變了。
這個靈符可以暫時控製我的鬼煞異變,在這被控製的期間,我不會掛掉。
但得努力去追查牛道士的下落,至於用什麼辦法去追查那個牛道士的下落,就看我自己怎麼做了。
臨了,他進了車,說道:“我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剩下的就你想辦法,這期間你該幹嘛幹嘛。另外,隻要追查到姓牛的那個人,立馬給我打電話。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將他滅了,我想到一招,叫請君入甕。怎麼請,就看你自己有多大本事多大能耐了,行了,上車,回城。”
而且還傻子一樣站在那消化他剛才說的話,隨後他再次提醒一聲後,我立馬鑽進了車子裏。
上了車後,王洪楠便讓我好好睡上一覺,今晚雖然看似是白來了,可實際不然。
因為,此次至少知道了那個姓牛的人,他確實帶著不好的心思在幫我。
李開富,陳天貴,還有那個惡靈都是牛道士搞得鬼。
可我好像明明記得是他在念叨咒語時,那個陳天貴向他屈服的跪下,而那個惡靈也是聽了他的指令才……
不知怎麼的,一想到這,腦子就疼,好像這段記憶已經被人控製住了,忍不住捂著腦袋。
王洪楠一邊開車一邊關切的問我:“你怎麼了?”
我捂著腦袋,極為痛苦的說:“不知道,我這個時候腦子很疼。”
“難道感冒了?我這有感康膠囊,吃一粒?“王洪楠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駕駛台上拿過一盒感康遞給我,示意我吃一粒。
還說這感康治感冒很管效。
難道這家夥常備這些藥?正當我想問時,他嘿嘿一笑便告訴我說他常感冒,備點這個也不是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