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研究是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吳賢澤心中歎息,就算這葉先生是修行者,也難逃送掉一隻眼睛。
獨眼在普通人眼裏多少也有缺失,難怪吳賢澤心中可惜,他是真心實意地擔心木野。
可是令人膛目結舌的一目出現了。
隻見那羽箭飛地襲來,與木野的眼球進行了零距離的接觸,這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畫麵,確實以那羽箭華為齏粉而告終。
而眼力好的人更是看得清楚,那羽箭前麵的箭頭掉落的時候就像被巨力拍憋一般,難道這葉先生的眼睛比鋼鐵還要硬?
那射箭的將領更是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這還是人嗎?就算是疊林境界的高手,眼球也不可能堅硬如此,難道他已經是參天境的高手。
如此年輕的參天高手,將領隻覺得喉嚨發幹,木野望向他的眼神猶如利劍。
“弛!”木野手中彈出一顆石子,直朝那將領飛去,這簡單的石子在木葉手中竟然猶如炮彈,仿佛穿透了空氣的阻隔瞬間出現在了將領的麵前。
不偏不倚,這石子也是朝將領眼睛射去。那將領已經無法退卻,那小小的石子在他眼裏竟然如同高山一般巍峨,斷絕了他所有退路。
不過這將領也是果然之人,猛咬舌尖終於換得一絲清明,將旁邊隨從拉到身前幫自己擋住了這一擊。
那石子擊在隨從身上,仿若巨錘敲擊銅鍾,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那隨從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誇張的大坑,當場斃命,而那苟延殘喘的將領沒有了隨從的遮擋也露出了他情況。
之間他右眼源源不斷地向外淌著鮮血,看來右眼是廢了。
此時木野的聲音悠悠傳來,“你射我一箭,我換你一石,很公平。”
那將領已經害怕得不敢說話,對反隨意一顆石子就能穿過他人將自己眼睛弄瞎,自己跟對方比起來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
更何況這人敢在何季常、吳賢澤麵前動手,隻怕此人遠超自己想象。看來是自己魯莽了,那名將領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出生,心中思考的是如何安置那代替自己死去的隨從。
吳賢澤也十分驚訝,他見過許多修行者,能夠做用眼睛去接羽箭的,恐怕隻有父親的那位朋友,那位鷹鉤鼻子的老人。恍惚間,木野在吳賢澤心中已經成了一顆粗壯的大腿,“一定要好好結交葉公子,他一定是自己若後的莫大的助力!”
吳賢澤心中一想定,對身邊人說了一句,“你們別動!”然後就策馬前去,想要將木野迎進自己的陣營。
而何季常那邊看到吳賢澤動了,以為對方按捺不住,準備應對的時候,卻發現對方隻是一人出動,就在議論紛紛的儀式後。那些將領身後也響起了一個聲音。
“葉暮!”木野聞聲看去,隻見陸殷殷從何季常的陣營中騎馬而出,身邊還跟著一個病怏怏的人。那病怏怏的人怎麼看得如此眼熟。
木野再一細看,那人不就是何季常嗎?縱然何季常現在十分虛弱,他依舊強大著精神朝木野走來,而且在他聽到了那得罪了木野的掌兵主動請罪之後,這種想法就更加的強烈了。
“葉先生,冒犯了。”吳賢澤與何季常幾乎同時達到,但是何季常在很遠處就已經下馬,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隻是他極其虛弱,就是這樣簡單的幾步也需要靠著馬兒才能行動。
倒是一旁的陸殷殷帶著複雜的眼神站在了木野身邊,這個時候吳賢澤也沒有對說什麼,他看向何季常的眼神很平靜,但何季常卻故意側過頭去。
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於是他沉聲道,“兩位,兵馬相見恐怕是另有原因,二位都是愛民如子之人,怎麼願看到生靈塗炭?”
此言一出,無論是何季常還是吳賢澤都欲言又止,一旁的陸殷殷也是怪怪的表情。
“如此,此戰拖延兩天,也算給我一個薄麵,待我了解一下情況,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木野衡量了一下,若是沒有將這場戰爭製止,那麼他出生入死的排忙行一戰,非但沒有贏,相反還輸的十分徹底。
“我願意!”那吳賢澤倒是很幹脆,而且陸殷殷注意到,現在我吳賢澤對木野的行禮都是改為對長輩的禮儀,難道有什麼是吳賢澤看出來,自己沒有看出來的?
在吳賢澤回答之後,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何季常。
隻見何季常緩緩地抬起頭,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幾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