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兒白癡。你們兩個,看來就是下麵這個家夥的親屬咯?”
江誠冷冷掃了一眼賀章知二人,輕笑著又瞥了一眼腳底下那冰窟內已成冰雕的五人。
“你想怎麼樣?我們是虎風府賀家的人。”賀章知怒瞪江誠,聲色內荏道。
“江前輩,還請賣我一分......”令狐飛雄上前兩步,對著江誠拱手便想求情。
然而下一刻,又是兩聲令人膽寒的冰霜凝結聲響爆發。
哢哢——
令狐飛雄神色微微一僵,轉首看去,便是看到了賀章知以及其妻子嶽氏都是直接化作了冰雕,死得不能再死,連掙紮的權利都沒有,甚至死前臉上的神色還保留著生前的模樣,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危險降臨就已是死去。
看到這樣令人恐怖的一幕,令狐飛雄霎時間連一絲怒氣都不敢升起,心中有的隻有恐懼,頭皮發麻,心底發寒。
一群令狐家族的族老,包括木圖靈這樣其他勢力的名宿高手,此時亦是感到寒氣從腳底直冒,站在江誠的麵前,就感覺是與死神肩並肩,隨時都可能有無聲無息被殺死去的危險。
有人禁不住雙腿的腿肚子都在打顫,牙齒顫抖著發出顫音,看向江誠的神色簡直是如同看著神明,幾乎要跪下去。
這種無聲無息之間,就令人化作冰雕死亡的手段,委實太過驚人。
甚至如吳勒、賀章知等人,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元境高手。
然而在江誠麵前,這幾人脆弱得就像是幾隻螞蟻,輕易就被碾死。
江誠的手段已是超出了令狐飛雄等人的理解範疇,不出手就可以輕易殺人於無形,簡直比罡元境的高手還要令人感到恐怖。
但這恰恰就是修士的厲害之處。
擅於運用法寶飛劍的築基修士,飛天遁地,縱然體內氣的雄渾程度隻堪比真元境的武者,但實際發揮的戰力,卻是絕對堪比罡元境的武者。
甚至如王林這種築基期近乎無敵的極境修士,那就更加不能以常理來視之。
“養虎為患不是我的風格,令狐家主方才想說什麼?”江誠含笑,身軀輕盈自空中漂浮下來,目光落在令狐飛雄的身上。
他那雖笑卻冷的一雙目光,頓時就讓令狐飛雄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就產生一種擔心懼怕,擔心自己是否也會毫無聲息毫無察覺的,就直接被眼前這個恐怖的青年化作成一尊冰雕。
到了這一刻,誰還能說,有什麼不是眼前這個青年不敢做的?
甚至令狐飛雄等人都已開始堅信,眼前的青年,定然是老怪物附體轉世無疑。
“沒,沒什麼。方才晚輩隻是想說,江前輩您能在我們令狐世家的洗劍池內修煉一番,簡直是我們令狐世家的榮幸,洗劍池就算損壞了也能修好,前輩您修煉好了才是真的好!”
令狐飛雄在江誠的眼神之下,連忙改口說著好話,再不敢有絲毫說情或者不滿的話語。
他現在算是看出了,眼前這個青年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真是像極了血佛宗的風格,再敢囉嗦一句,那就真是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