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血佛宗弟子、你到底、想幹死貓?”
齊鐵牛在地上痙攣掙紮,口中吐血,憤怒瞪著江誠,大著舌頭問。
他此時哪裏還有先前壯若一頭牛的雄健模樣,反似瘦了好幾圈,青筋於皮膚處極為明顯,形貌狼狽。
江誠伸手,狠狠抓起齊鐵牛的頭發,將之扯起,麵容帶著輕鬆笑道,“你們齊家膽子很大,連藥田幫準備上供給我們血佛宗的靈藥都敢動,說吧,那血參現在被你們保存在哪裏?”
齊鐵牛氣若遊絲,赤紅著眼伸出血手抓在江誠的手腕,掙紮道,“血參......沒有血參,我們、根本......啊——!”
他話還未說完,便已是被江誠硬生生直接捏碎了一截手骨,痛得麵容扭曲。
“有沒有?”
“沒......啊——!”
“還要我幫你回憶?”
“沒——”
“喀嚓!”
“有......有、有!”
連番捏碎齊鐵牛三截手骨,齊鐵牛這看似硬漢的家夥也終於是崩潰了,吐露出了血參的下落。
“噢?血參就在你們齊家老祖齊鍾靈的手裏保存?”江誠眼神沉吟中帶著玩味。
齊鐵牛喘氣道,“血參、珍貴無比,有......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我們老祖服用此血參,可多活一些歲月。”
“老不死的活著浪費資源,活那麼久幹什麼?”
江誠冷哼一聲,陡然一指點出,封了齊鐵牛的耳穴和啞穴。
複而有將擊暈過去的齊茂才喚醒,詢問對方血參下落。
“你可以不配合,不過我聽聞齊二爺你有個十分乖巧可愛的小兒子,修煉資質也不錯,如今才十歲就已是內氣二重天的修為,這樣的天才,不趁早殺了就實在太可惜了。”
江誠一見齊茂才有翻臉嘴硬的征兆,當即就是輕笑冷冷道。
他既然要對齊家之人動手,自然也是從伍續那裏了解了對方的各種訊息。
齊鐵牛此人看似有勇無謀,實則卻是連勇都欠缺,曾經與人爭鬥時見對方人多勢眾,竟是做出過將手下拋下自己逃走的經曆,這雖然是很早之前對方還年輕之時,但也證明其骨子裏的懦弱。
因此江誠方才隻是施以酷刑折磨對方,就激發了對方骨子裏的懦弱,迫使對方屈服。
不過齊鐵牛所言,究竟是否可信,還是有待商榷的,卻需要和齊茂才對下口供。
齊茂才則是與齊鐵牛恰恰相反,此人有勇有謀,想要撬開此人的嘴巴很是困難,但是人都有弱點。
江誠早就了解到,齊茂才有個小兒子,天資聰穎,甚得其喜歡寵愛,隻要抓住這個把柄,對方便不得不就範,這手段雖然陰暗了點兒,不過江誠身為血佛宗之人,卻根本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果然一聽到江誠竟然拿他的小兒子來要挾,齊茂才原本還堅毅倔強的臉龐頓時就色變了,眼神中滿是仇恨和驚恐。
“你,你這個混蛋,你敢動我兒子,我......”
江誠將其話語打斷,“行了二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就不用在我麵前聲色內荏,現在成王敗寇,要麼你老老實實滿足我的要求,要麼你就先為你兒子送終。”
“與人方便,就是與自己方便不是麼?”江誠冷笑,“我這個人很講誠信,一株血參而已,你告訴我下落,我放過你兒子,這實在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