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牛冷目一掃,看到那馬上坐著戴著黑色鬥笠的江誠,當即上前幾步攔在道中低喝,“前方朋友止步,我們是席令城齊家的人,有一事還請相助!”
齊家雖無正邪之分,但還是講究名譽的,故而齊鐵牛這攔道之舉雖然冒失,言語之間卻也並不霸道跋扈。
齊茂才皺眉看著那放緩馬速漸漸靠近的江誠,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但一時也沒察覺哪裏不對。
江誠放緩馬速靠近攔在道中的齊鐵牛,於馬上拱手道,“原來是齊家的朋友,不知有何見教?”
齊鐵牛見江誠似好說話,臉上沉色這才稍緩笑道,“朋友,你也看到我們這裏出了麻煩,我是齊家齊鐵牛,想請朋友你去往席令城為我傳達口信。”
此去莊園還有十數裏路,返回城也需十數裏路。
但他們此時馬匹俱廢,想來莊園那邊情況未必能好,因此縱然以輕功腳力趕路,也必然是先要趕去莊園的。
不過料定敵人可能早有預謀,凶險難測,此時齊鐵牛也有打算,讓麵前之人趕緊回齊家傳達訊號,令鎮守齊家的齊人雄有所準備。
江誠聞言當即是心中輕笑,翻身下馬再度拱手,“原來是齊三爺,好說好說,出門在外靠朋友,隻是傳個口信,在下必然辦到。”
“好......”齊鐵牛從懷中直接拿出一塊玉佩遞向江誠,“你持此玉佩做信物......”
“慢!”齊茂才這時突然打斷齊鐵牛之話,皺眉上前盯著江誠沉聲道,“這位朋友不知出身何處?可否以真麵目示人?”
“噢?”江誠語氣不悅,“這位是?”
齊鐵牛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此舉冒失,再看江誠那掩麵裝扮,也是心生疑慮,不由就要縮回手。
然而便是此時,一隻手陡然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抓在了齊鐵牛那還未縮回的手腕上。
“嗯?!”齊鐵牛雙目一瞪暴喝攥拳。
喀嚓一聲。
他拳頭都未攥緊便是陡然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手腕已被江誠以分筋錯骨手狠狠卸掉。
“好膽!”
齊茂才大驚變色,不由分說噌地一下拔出腰間短劍便刺,哧啦一聲便有三道熾烈劍光臨麵。
江誠冷笑之間身形一閃,如飛燕繞柱,輕易避開齊茂才刺來三劍不說,更是避開了齊鐵牛轟來的一拳。
他身法詭異,居然趁此時機已是到了齊鐵牛側麵,轟然一掌拍出,手掌迎風見漲散發血腥氣息。
一名剛剛撲來的齊家成員直接被一掌打得手骨爆裂,手骨自肘部鑽出,慘叫之間血煞之氣已是入體,麵部通紅倒地。
“啊,混賬!”
“殺!——”
一群齊家成員色變,暴喝擁上。
江誠卻又一掌猛然與轉身一記鐵拳打來的齊鐵牛對上。
嘭地一聲沉悶爆響。
地麵泥土崩裂!——
齊鐵牛麵目猙獰暴喝,鐵拳居然散發紫金之色,如烙鐵般散發恐怖高溫。
齊家爆裂拳!
“給我死!——”
齊鐵牛含怒爆發,然而江誠全身古銅色澤湛湛,立於原地紋絲不動不說,二者拳掌交接之處,高溫散發,竟是冒出白煙,連齊鐵牛自己都震驚察覺到了拳頭傳來的灼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