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豪徹底亂了,他從沒見過嶽菲這樣爆炸似的脾氣對著自己,更做夢也沒有想到趙文今天會和自己說這些。一時間想不到該說什麼,心裏幹著急嘴裏卻是啞口無言,隻是站在那兒呆呆地看著趙文。
“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不可能了?”
“為什麼啊,多個朋友多條路嗎!”
“我做不到以朋友的身份麵對你。”
很多時候,分手的戀人會說以後再做朋友,其實真真愛過的人永遠的做不成朋友,即使那些做了朋友的人,要麼是曾經就是以朋友的心態麵對對方,要麼就是心底還存著希望。
“好了,就這樣吧,以後別再聯係了。祝你幸福,祝你們幸福。”
“到底是誰和你打的小報告啊”
“別瞎想了,有時候想多了未必是好事,放下那些本不該知道的東西,你會走的更遠。”趙文冷漠地說,轉身準備離去。
“我送你回去吧。”楊正豪跟上去說到。
“不用了,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關係了,我不想欠你的。”趙文態度很強硬,讓人無法反駁。
看著這個纖細的身體消失在夜幕中,楊正豪覺得特別心痛,比上次在飯店犯病時更痛,隻是再也沒有人陪著他,再也看不到身邊有一雙比自己還急的眼睛,轉過身子掉眼淚,再也沒有人會擠在人群裏排隊。那一刻楊正豪想起了趙文曾經所有的好,真想追上去把趙文追回來,可是不可能了,她已經看不見了。他想,或許她已經回宿舍了。
趙文並沒有回宿舍,而是一個人去了操場。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雙手抱著膝蓋,將下顎放在手上,眼睛呆呆地看著鞋子,一開始隻是低聲的抽泣著,後來也不顧別人異樣的眼光,大聲地西斯底裏地哭了出來“世人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可為什麼我種下了真情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答案呢?我付出了,我哪兒錯了啊?”趙文自問自的**著,這種**源自內心深處的疼痛。
楊正豪回到宿舍,臉上陰沉沉的。剛坐在床上準備點燃一支煙的時候,文昊問到“是不是趙文和你說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
“我今天見他了,她問我你在幹什麼,我和他說你又和嶽菲出去了。她沒說什麼走了。”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和她說我和嶽菲在一起的,你怎麼那麼賤啊!”楊正豪有些生氣的樣子。
“咱倆到底是誰在犯賤啊?你這樣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算什麼啊?你這樣做對的起趙文嗎?你不喜歡人家,還那樣自私地占有著,你這樣做就是不對!”吳文昊也有些生氣。他這氣可是憋了好久了。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喜歡趙文了,我自不自私我對不對關你屁事啊?”楊正豪睜大眼睛吼道。
“你別拿人家對你的好做為資本,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沒人性,你是不是想著先追嶽菲,如果追上了就把趙文甩了,追不上了就再和趙文在一起?你這樣真不要臉!”從大學剛一見麵,還從沒見過文昊會有這樣憤怒的表情。
“你放屁!老子怎麼想怎麼做你管的著嗎?你算老幾啊?別以為**和我走的近點,就可以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嗬,這事我還真管定了,我最看不慣你這樣的禽獸玩弄感情,玩弄女性!”吳文昊說的有些把不住嘴。
楊正豪剛才在樓下已經經曆過一次感情刺激了,聽多這兒就更激動了,撲過去拽住文昊的領口“你說說。老子怎麼玩弄女性了?你給老子說清楚。我他媽就怎麼不能追求自己喜歡的人,誰曾經為了追一個女生還學賭錢的”楊正豪一激動,把曾經向吳文昊承諾不向別人說的事抖了出來。
這讓文昊也有點控製不住自己,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宿舍的人忙著過來拉架,隔壁宿舍的人聽見了動靜也過來幫忙,才總算是占時平靜了下來。
“你等著,老子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玩弄女性。”楊正豪有些挑釁地說到。
“你敢,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文昊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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