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和吳文昊討論了這個問題,吳文昊又出妙招“上課前把表擰快點,上課後再把表擰慢點!”正豪覺得這招亦妙!
可是第二天時已經失去了新鮮感,自己也知道表不準,他心裏在想“表快10分鍾呢,等會兒再走吧。”結果又回到了解放前。甚至有一次本來已經把表擰快10分鍾了,又覺得這樣騙不了自己就又擰到正常了,可是不料自己卻忘了擰回正常,再像往常那樣2點走時去了教室發現老師早就點完名了。
這次回家又是那樣。雖然剛開學時所確立的考研目標早已忘卻,但是想學習的心態還是有的。剛回家那幾天還惦記著學習,但沒過幾天就忘了,一溜煙跑的不回家了,又和劉鵬、李軍等人在一起鬼混去了。
隨著寒假的結束,大一上半學年宣告結束,也就是說大學四年,已經過了八分之一。
又是那趟火車,又是回來時的搭檔——劉鵬、李軍,又是夜車,又是在中午時下車。站在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楊正豪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出發前,楊正豪曾約過嶽菲,和她一起走。但是嶽菲拒絕了,原因是還不確定什麼時候出發,問了幾次,嶽菲一直沒有確定的答案,介於火車票提前訂票,楊正豪就和劉鵬他們一起走了。
或許隻是巧合,或許真的是緣分。走的那天,當楊正豪在火車站的候車室等車時,他看到不遠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嶽菲。還是那樣亭亭玉立,馬尾辮自然地下垂,像一線瀑布披在萬紫千紅、翠綠的山上,一條彩虹橫架其上,放出七彩的光芒。正豪起身,準備向嶽菲走去。可是,可是她和身邊的那個男生好親密啊。那一刻,楊正豪怔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裏,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裏在上演著怎樣的天馬行空。就在他發呆地看著嶽菲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嶽菲也回過了頭,四目相對。嶽菲沒有讓他過來的意思,也沒有走過來和楊正豪打招呼的想法,隻是猛然間把目光移到了別處,假裝從未見過的路人。
楊正豪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一會兒收到了嶽菲的短信“別過來,對你不好”
正豪隻回複了兩個字“理解”。沒有了下文。
直到下了火車,回到了宿舍,楊正豪都沒和任何人說起過他在路上遇到了嶽菲,那個朝思暮想的女孩。隻是一路上很少和劉鵬、李軍說話,火車上又是一夜未眠,不過這次他沒去其他車廂裏轉悠。
來到宿舍,舍友們都換了新衣服,還有的換了新發型。張海城的頭發長長了,幾乎要成披發了。正豪覺得好傷感,為什麼別人都是新年新氣象,可為什麼自己卻還在嶽菲這棵樹上不能自拔。
嶽菲也一樣,回到宿舍心情七上八下,總覺得那樣做不好,但又不願意主動,處在自我矛盾之中。宿舍裏來了一個隔壁宿舍的同學串門。女生本來就能說,再更何況一個假期不見,話就更多了。嶽菲正在為那事頭疼著,這麼吵就更心煩意亂了。
突然聽見宿舍老大說了一句“看哪兒有一隻蟑螂”,而且邊說邊準備拿起鞋子去拍,正在滿地找鞋子的時候,老二看見了,說到“大姐,你也真是的,一隻蟑螂一巴掌拍死得了,還找什麼鞋子啊。”老二起身準備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勇敢。這時隔壁宿舍的那個同學大聲喝道“殺雞焉用牛刀,二位姐姐切莫動手,待小妹我來。”正準備下地時,坐在一旁觀戰的老四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大吼一聲“蟑螂小兒,哪裏跑,拿命來……”說時急那時快,隻見四妹向牆上輕劈長腿,腿起腳落,牆上留下了一個光鮮的腳印和一具被踩扁的屍體。
本來在發呆的嶽菲,被這驚人的一幕驚醒了過來。女人到底是女人,女漢子到底是女漢子。
嶽菲又一想,的確是啊,一隻蟑螂何必費那麼大的周折,一腳踩死不是更直接嗎,雖然形象是有點不好,但是從解決問題的根本來說,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解決和楊正豪之間的問題,又何嚐不是呢。本來就是想說明一下在車站的事情,何必死要麵子活受罪呢。
嶽菲說,她男女朋友挺小心眼的,而且嫉妒心很強,特別不願意讓自己認識別的男生。那樣做,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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