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坐不住了,大聲說道“雖說愛的最高境界就是性,但是光有性的愛那不是真的愛。一旦有了性,就像給了對方一張欠條,你將永遠都欠著她的,即使她不追究,你心裏也內疚。我喜歡自由,無牽無掛的自由,如果實在需要性的撫慰,那就花點錢把欲火撲滅。”
真是百家爭鳴,各抒己見,正豪看著有點懵。
突然有人吆喝到:“楊正豪說說你的愛情觀吧。”
正豪一直沒說,不是膽小害羞,更不是沒得說的。隻是他現在正在處於感情糾結的時候。
“我高中時候追過女孩,當我滿懷激情地向她表白時,她隻是白了我一眼,說了句‘就你?’,當時我覺得我身上一定有什麼殘疾或詬病,讓別人看了就惡心。從那以後再沒有追女孩的勇氣了。”正豪可憐兮兮地說到。
“那是不是現在連喜歡的勇氣都沒有了?還是說連喜歡的能力都沒有了?”
一聽這話,正豪可不樂意了,再說那個男人聽了會樂意呢?
“有啊,我現在就愛上一個女生”說這話時正豪特意把頭仰的很高,環視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
全場一片嘩然“這麼快啊?”、“那個學院的?”、“她知道嗎?”大家你一嘴他一嘴的追問著。
正豪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最近這件事一直壓在心裏還的確挺難受,不如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想想主意,更何況也都不是外人。
“和咱們一起上思修的,下次上課告訴你們。”
大學的課程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有些課是和別的專業一起上,這無疑為增加學生的朋友圈提供了一個有利的條件,同時也讓那些性別比例失調專業的學生見見世麵,不再做井底之蛙,不至於把長胸的就當成是美女,能分清五官的就呼之帥哥。
“叫什麼啊?”
“嶽菲。”
“哦,這個我認識,這名字霸氣,點名時就把我給雷到了。”高明說。
“那她認識你嗎?”張海城認真地問道。
“不認識,雖然上課我老偷看她,但她一直沒注意到,這也正是我愁的問題,該怎樣讓她注意到我呢?”
“下次上課時你把褲子脫了,他們全班人都會關注你,全校你都是名人。”吳文昊張牙舞爪地說到。
“那樣關注是關注了,可她以後見了我估計比見了恐怖分子跑的還快。”
“下次課間,你上講台直接說‘嶽菲,我喜歡你’,男人嘛,就該直接了當,幹淨利落,”高明說到,東北人辦事就是直接。
“那萬一她再說個‘就你’,那估計我爬到樓頂跳下去。”
“那就教你一招既安全,成功率又高的辦法吧。”張海城說到。
“恩,說來聽聽。”正豪放下手中的筷子,身子無意識地向張海城的方向傾斜了一點。
“下次上課,你就假裝無意間看見了她,猛地一驚呀,‘哎,同學你長得好麵熟啊,特像我一高中同學’,然後再聊一會兒,再說‘既然這麼有緣,看到你有種看到故人的親切感,不如我們做個朋友吧,把你的電話號留給我好嗎?’這話一說,不愁大事不成”。
“這主意不錯不錯”正豪如同拿到了通往伊甸園的鑰匙,眼裏放著希望的光芒。
“這辦法不好,蘿莉囉唆的,要了電話號還的表白,不如一步到位直接表白的痛快。”高明說道。
正豪不去理會之後他們所說的那些餿主意,他已經決定了就用張海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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