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木清純微笑著留著眼淚,漸漸進入夢鄉。
這時,本應該熟睡的海堂薰卻突然張開了雙眼,他是被竹木清純滴落的眼淚給弄醒的。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哭?——by海堂薰。
第二天一大清早,竹木清純醒來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海堂薰。
現在,竹木清純和海堂薰真臉對臉的睡著。海堂薰伸出自己那長長的臂彎護著竹木清純的腦袋。這樣的動作給了竹木清純極大的安全感。
自己以前都是靠在**的冷漠無情、殺人無數來充實自己缺乏的安全感,原來,安全感是這樣的美妙。
“你醒來了?”海堂薰的一句話驚嚇到了竹木清純。
竹木清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撇撇嘴:“明明都醒來了,還嚇我。”
“我才剛醒來吧。”海堂薰此時沒有帶著頭巾,比平常帥了。
“切。”竹木清純撇過頭,掀被子快速離開,一氣嗬成。
“額~~~”竹木清純走在門前對著躺在床上的海堂薰做了一個鬼臉。
“我去學校了。”海堂薰吃好了早餐,帶上了便當走出了家門。
“咧~~~~”竹木清純對著已經已經出去的海堂薰又做了一個鬼臉。
“穗摘阿姨,我出去玩了。”竹木清純將盤子裏僅剩的一片吐司塞到嘴裏就衝出了家門。
竹木清純一蹦一跳的走在大街上。
突然一個聲音驚到了竹木清純,差點嚇到竹木清純倒地。
“咦?是竹木清純嗎?”一陣熟悉的聲音傳進竹木清純的耳朵裏。
(此篇已達2000字。補償讀者們的。)
【讀者必看啊!我是一個8年紀的學生,每天作業很多,星期天作業更多,於是剩下的時間沒有多少了,所以更文少的話,希望讀者們別介意。我最喜歡評論,麻煩看過本文的讀者們,能順便留個言嗎?可以是對本文的建議或者別的八卦性問題,都可以。謝謝各位讀者的配合!】
竹木清純扭過頭看著遠處某個背著網球袋的長頭發美男。
“咦?伊武深司,今天不是星期天啊。”竹木清純滿臉疑惑的看著從遠處跑過來的伊武深司。
“嗯,部長說快比賽了讓我出來辦點事。”伊武深司解釋,“倒是你!”
“我?”竹木清純指了指自己。
“你怎麼不去上學啊?”伊武深司疑惑。
“我?我都不用去學校的。”竹木清純伸出手擺了擺。
“哦哦,你現在要去哪?”伊武深司再次疑惑。
“我去冰淇淋店吃冰淇淋啊。”竹木清純激動了,“我最喜歡吃冰淇淋了。”
“額,你的腿還好吧。”伊武深司眼光朝下看到了竹木清純的右腿。
“安了安了。”竹木清純笑了,“不信你看看。”說完竹木清純還在原地跳了幾下。
“不行,萬一再複發怎麼辦?”伊武深司看見竹木清純那副不在乎的樣子,心中的火不由得從一出來,你難道不知道,如果再嚴重下去你下輩子會在輪椅上度過嗎?
“真的沒事了。”竹木清純用手捂住了嘴偷笑。
“不行。”伊武深司態度很堅決。
“真的沒事。”竹木清純扶著額頭,頭頂烏鴉飛過。
“上來。”伊武深司將背上的網球袋放在地上,蹲了下來。
竹木清純驚訝了。長大了嘴。
路上的行人都看著兩個人。
竹木清純覺得好尷尬啊,於是不得不讓伊武深司背了起來。
“真有你的啊!”竹木清純在伊武深司的背上嘟嘟的說著。
“網球袋,幫我拿上。”伊武深司看了看地上的網球袋。
“hi,hi!”竹木清純不情願的從地上了撿起來網球袋。
“去那裏吃冰淇淋啊。”伊武深司扭過頭問著背在背上的竹木清純。
“去zerodegree(零度)。”竹木清純一聽到冰淇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嗯~~跟不二周助有的一拚啊。
“什麼怪名字。”伊武深司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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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呤’掛在門上的鈴鐺響了一下。
“歡迎光臨。”服務員看著竹木清純跟伊武深司不由得偷偷的笑了起來。
伊武深司背著竹木清純做到了靠窗的一個座位上,那個服務員見機,也跟了過去。
“您需要什麼?”那個服務員禮貌的問著兩人。
“嗯。”竹木清純湊著下巴思考。
就在思考的時候,服務員很應景的將手中的菜單遞給了竹木清純。
竹木清純看著菜單上的冰淇淋直流口水啊。
“啊喏!我可以點全部的冰淇淋嗎?”竹木清純抬起頭非常可愛的看著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