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竹木清純打起了啞謎。
“你猜我猜不猜?”海堂薰淡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哼~~~~你猜猜嘛。”竹木清純‘哼’的一聲側過了頭。
“嘶~~~~不知道。”海堂薰端坐著。
“不知道就算了。不要轉移話題!打網球是不是很累啊?”竹木清純再次扭過頭問道。
“嗯。很累。但是很快樂。”海堂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有小小的激動。注意是小小的。
“嗯,薰哥哥打網球很厲害的吧。”竹木清純垂下眼眸。
“還不算厲害,厲害的人多的是呢。”海堂薰謙虛了。
不算厲害嗎?我去!不帶這樣謙虛的啊!蝮蛇球、回旋蛇鏢、龍卷風蛇球、波動回旋球、短球蝮蛇、鐳射光束……這些都是怎麼打出來的?昂?謙虛的讓我想揍你。
“厲害的人再多,我也覺得薰哥哥打的最好。”竹木清純笑道。你就裝吧!你就裝吧!
“那個,竹木清純能不能不叫我~薰哥哥~~~好難聽。”海堂薰終於將憋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
“好啊好啊,那我就叫你薰吧。”竹木清純淡笑到。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嘶~~~~~”海堂薰不好意思再開口推脫隻好默默的答應了。
“啊~~~~~~”竹木清純打了個盹,眯著眼,慢慢的靠在了海堂薰的肩膀上。海堂薰很明顯的身子一頓。
“嘶~~~~哎~竹木清純,竹木清純?”海堂薰真的呆了。
“不許吵,讓我睡一會,乖。”竹木清純閉著眼喃喃道。
就這樣,兩人保持這樣的坐姿做了快2個小時。
“唔~~~~~~”竹木清純嚶嚀了一聲,擦了擦眼,入眼一看是海堂薰這張深沉的臉。確實將竹木清純給嚇了一大跳。
竹木清純手拍著胸部,喃喃著:“嚇死我了,哇~~~好嚇人啊。”
“嘶~~~~~~~~~”這算什麼?算什麼?算什麼?什麼?什麼?麼?
“我睡著了?”竹木清純呆呆的問道。
“嘶~~~~~~~”沉默。
“你是不是動我了?”竹木清純滿臉黑線、
“嘶~~~~~”繼續沉默。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竹木清純認錯了。好吧,親們我承認了我有夢遊症的,算夢遊症吧。我睡覺的時候隻要一有人碰我我就會神經反射的揍他一頓。
“嘶~~~~”還在沉默。
“喂~~~~該死的!你給我說句話!”竹木清純惱了。
說完這句話,突然被海堂薰的長手給一撈,被撈進了海堂薰的懷裏。
“嘶~~~安靜。上去睡覺。”海堂薰這才說出了一句話。
“哎。上去可以。你能不能放開我?”竹木清純掙紮著想要脫離他的懷抱。
“安靜,不然我就吃了你。”海堂薰出口恐嚇到。
這句話怎麼這麼的……竹木清純淡淡的想著。
“哎?吃了我?來吧你吃吧。”竹木清純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誰知道,海堂薰竟然真的‘吃’了竹木清純。
“啊~~~~~你是屬狗的嗎?竟敢咬本小姐!!!啊啊!!”竹木清純揉著被海棠熏咬過的手指。手上的人體感受器最多了,咬一口真的是痛死人不償命啊!
“你不是說讓我‘吃’了你嘛。我還沒吃呢,你就叫成這樣。”海堂薰很不爽!
果然是單純的初中小學生啊!我讓你咬你就咬啊!
“該死的。我讓你咬你就咬啊!”竹木清純滿臉的汗顏。
“那怎麼辦?”海堂薰假裝不知道怎麼辦,“大不了讓你咬回來。”
“好啊!你既然不仁,就別怪我無義。”竹木清純狠狠的說道。
‘昂’的一聲,竹木清純狠狠往海堂薰的鼻梁上咬去。這樣比我更難堪。哇哈哈哈哈哈哈。
“該死的。你是屬狗嗎?”海棠熏被竹木清純狠狠的咬了一口不甘心啊!想我堂堂青學網球正選,人稱蝮蛇,竟然被她一個臭丫頭給咬了鼻梁。傳出去丟死人了。
‘啪~’海棠熏朝著竹木清純的小pp狠狠的打了過去。
“啊嗚~~~”竹木清純痛的叫了起來:“海堂薰,你……你……”
“我什麼我,安靜!”海棠熏一個狠眼色瞪了過來。竹木清純嚇得縮了縮脖子。
到了二樓。
“為什麼我要跟你一個房間?”竹木清純不服了,“我要跟阿姨說去。”
“不用了,老太太她肯定不會說什麼的。你去了也是白去。”海棠熏將頭上的頭巾解開放在了桌子上。
“昂?”竹木清純石化中……
“我先去洗澡,你在這裏先看看。”海堂薰那好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竹木清純看著這個房間的構造。
不得不說,海堂薰這家夥頭巾不少啊!不過就兩個顏色。一種是綠色的一種是橙色的。不是兩條哦。而是綠色的有一堆,橙色的有幾條。我還一直以為他隻有兩根頭巾呢。原來這小子還是挺講衛生的嘛。
【作者說:本文中海堂的房間不要用百度百科裏的資料房間對比,本文的房間時不一樣的啊。】
原來海堂薰很愛運動嘛。好大的跑步機。是跑步機吧。
‘哢嚓’海堂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你想去洗的話,就去吧。”
“嗯。”竹木清純呆呆的看著海堂薰的樣子。
竹木清純進去準備洗個熱水澡,洗完後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換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