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劍也道“沒錯,就在這裏,我是印相深刻,並與肖小子還不小心地掉了進去過,當時,就在前而,掉進了窩居龍設置好了的陷阱中,還差點兒成了窩居龍的獵物?”
陳威的心似是被觸動了一下,喃呢道“陷阱,天然的陷阱,我想到了,原來窩居龍早已經是為它們設計好了死亡的墓穴,它們這回逃不掉了?”
肖鋒也就不解,道“陳兄你一個人在吱語,到底是在哆嗦些什麼呢?”
陳威也是很激動,激動得一把就拉住了肖鋒的手道“我想到了對付的方法了,是窩居龍為我們的成功立下了汗馬的功勞,隻有它才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肖鋒仍然是不解,道“請你說仔細些,好嗎?我怎麼還是沒有聽懂?”
陳威也就按捺住了興奮的心情,平和地道“窩居龍的洞穴已經是遍布了這裏的每一個角落,密密麻麻,棋羅星布,幾乎是相隔幾步之遙,就可以找到了處,如此的慎密,連我們人類也是無法做到,而洞穴的麵積又正好是在二三米之間,如此絕妙的害人陷阱,剛好是對上了劍龍全部特征,如果劍龍陷入了其中,你想想看,它還會有希望走得出去嗎?”
肖鋒這才明白了過來,朗聲地道“我知道了,陳兄的意思是說,隻要是我們有能力將劍龍引誘到這一地帶,它就會是凶多吉少,全軍覆滅,而對於我們,則是早就已經洞悉了窩居龍的習性,則可以無憂無慮,來去自如?”
陳威也就反詰道“難道不是這樣嗎?”
這個意外的發現令大家都是很高興,立刻,得到了一致的響應,很快,大家就準備就緒,萬事俱備,隻就專候劍龍的到來,而後入甕,
好大一會,果見劍龍蜂擁而至,可是,勇士們卻是早已經有了準備,不退反進,對著來勢凶凶的劍龍群,又是扔石頭,又是裝樣作勢,要對著幹,故意地把距離拉近,以激怒它,使它出現獸性,使之更加的瘋狂,進而喪失掉應有的理智,
果然,這一招還真是奏效,到了嘴邊的肥肉又怎容隨便的失去,這就是劍龍的形態,因此,劍龍更加不安,吼聲大振,腳步之聲也是越加迷亂,
勇士們是且戰且退,引誘著它們漸漸地進入了死亡之地,不可重生險境,在第一線的阻擊線內,就有了劍龍中計,失足落空,掉下了萬丈的深淵,隻是留下了一聲聲嚎叫以及落入了穀底時的巨大聲響,回蕩在了天際。
可是,發了瘋似的劍龍似乎並不計較這些,繼續上前,誓要把近在了咫尺的獵物擒到手中不可,因此,這一路去,都是有著不少的劍龍落入了深穀,粉身碎骨,
進入了窩居龍的領地後,情況就更加的甚好了,隻是一小段的路,劍龍便是折戟了大半,剩餘的仍是不顧一切地,不知死活地上前,很快,全部都是陷入了其中,場地之上已經是難以見到一隻會走動的活物,隻有那一聲聲的吼叫,響成一片,而一隻隻陷入了裏麵的劍龍並沒有立刻就死去,二三米寬的洞足以把它的頭與尾夾在了其間,而短粗的雙腳仍是在努力地掙紮,卻是一腳腳地蹬空了,雖是費盡了氣力,卻也是不能動得了分毫,因此,隻能是懸在了那裏,進是不能,退又是不得,隻有是亂蹬著懸空的雙腳,沒命似的嚎叫,
這時,勇士們折回身,來到了一隻隻可憐兮兮的劍龍前,左蹬一腳,右拍一下,對著已經是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劍龍,為所欲為,盡情地施展著各自手段。
玩夠了,玩累了,劍龍的嚎叫也是越來的越哀竭,有的已經是停止了掙紮,一命嗚呼,剩餘的也是大致的相同,
大家望著眼前那一隻隻心愛之物,即無奈又心痛,而心中裝著的,則是對強盜的痛恨,已經是到達了極點,
眼睜睜地看著一隻隻的劍龍去盡,這才放下了心來,商量過後,又立刻進發,一刻也是不願意停留,他們要把那強盜的最後的一線僥幸也徹底地撕碎,
大家都是急匆匆地趕路,到達了湖邊時,天空已經是黑了,望著滿天的星鬥和並不十分明亮的昏黃月色,大家的心情是愈見不安,可是,左找右找,就是不見了一件要緊事,那一雙雙碧藍色的眼睛都不見了,那大如燈蘢的亮光也不見了,仿佛是消失在了天際,再也不可尋了,
那些都是什麼,不就是千足龍嗎?曾經有過的一段經曆,那段渡湖的經曆似乎已經是很遙遠,遙遠得就似是夢鄉中的夢一樣,
肖鋒即焦急又無奈道“怎麼回事,那曾經幫過我們渡湖的千足龍呢?它的影蹤怎麼會是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呢?”
陳威也就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再也不會見著它了,這都是強盜做的好事,對於它毫無利用價值的東西,它是從來都是不熱情,不縱容的,何況,千足龍還曾是幫助過我們,因此,它就更加的不能容忍?”
肖鋒也就更氣道“太卑鄙了,他簡直就不是人,是畜牧,這麼好的東西他也是不放過,隻是因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對自己沒有利用價值,從而要加以剿滅,這樣的事也隻有禽獸才能幹得出來,”
陳威也就黔然道“這也許就叫爭鬥,爭鬥往往都是不擇手段的,根本就沒有情麵可言,隻為一已之私,從而傷及了不知多少的無辜與善良,”
大家都是默默地悼念了一番,心中的怒火也就更熾,決定是連夜兼程,務要趕往對岸,過不去就誓不罷休,
這一路去,他們都得沿著岸邊行走,花去的時間比平時甚至要多一倍有多,終於是在淩晨之時,趕到了那一塊的沼澤地邊緣,
大家也就左右地巡視了一番,還好,並不見有虎龍的蹤影,也就安下了心來,紮好了帳篷,撥亮了油燈,大家又是商量起了最後的方案,
陳威道“我敢肯定,明天一早,在我們的邊緣之地到處都會是虎龍的蹤跡,它們都會是全部的逼近這裏,把我們圍成個鐵桶一般,”
丁劍道“它會在我們的周圍出現,並且悠轉,找尋著機會,這已經是意料中事,並沒有什麼稀奇的,關健的問題是,它們都是有過一次慘痛的經曆,它們就可能是不會如此輕易的就上當,因此,我們要對付它就會更現的艱難,得手的機會也會更加的微。”
大家的心中愈加的沉重,苦思之下,仍無良策,隻好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在那裏幹著急,
一柱香的工夫已經過去,大家仍是對著孤燈發呆,陳威見著了大家心灰的樣子,即心痛又無奈,
五位姑娘擠在了一起,不言也不語,肖鋒,丁劍他們也是在進行著思索,想著各自的心思,一場求謀策略的會議就如此的開成了啞巴會議,
陳威見大家都是默不做聲,也難得開口,隻好陪著大家呆坐,
夜,靜極了,除了不時的聽到幾聲夜鳥的鳴叫,就什麼也沒有了,寂靜得可以聽清自己的心跳,撲火的飛蟲正在不停地把寶貴的生命付諸與烈焰,換來的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瞬間無奈,給了這個寂靜的夜增添了幾份蒼涼,
丁劍不知何時的留意起了身邊發生著的事,對於這種情形,他又能如何呢?留意隻是一種關心罷了,於是,他也開始地數被火光奪去了光輝的飛蟲,一隻一隻認真地數著,表情十分地認真,仿佛是在做著一件艱辛而又神聖的使命,
很快,肖鋒也是找到了課題,他對著滿天飛舞的飛蟲,以及其它的一些雜事,想方設法地就要阻止它們往死亡的陷阱中前進,因此,他也是手忙腳亂地與丁劍對著幹,一次又一次地把這些小生命帶離了危險,重拾新生,
於是,現場也是有了幾絲的生氣,雖並未能觸動大家,但也算是氣氛了,除他兩人外,其餘的各人仍然是無動於衷,不過,目光倒是被吸引了過來,
肖鋒已經是發現了一隻大水螅在頭頂之上盤旋,他心裏著惱,一把就把它拍了下來,那水螅中招,飛入了地麵草叢,也就失去了蹤影,肖鋒仍然是不肯放過,一陣好找,終於是讓他給找著了,發現了它的所在,也就氣怒道“你的這招瞞天過海又怎能難得到我,我是個聰明人,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既然已經落入了本爺爺的手中,就別想再逃掉,知道嗎?”
他得意地把水螅舉起,果然,水螅的背麵是一塊青苔,偽裝得是十分的相似,如果是貼著地麵,不仔細細心地觀察,還真的是很難發現,這塊苔薊之下會有一個海鮮的生命,真可謂是妙奪天公。
“偽裝,瞞天過海,”陳威是念叨了開來,
頓時,大家又是生氣了起來,陳威的這一番話,無疑是在向眾人說明,他已經是有了頭緒
賈偉也就道“莫非是陳兄又有了什麼對付的招術?”
陳威道“觸類旁通而已,我的確是已經想到了一條對付虎龍的招術,隻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