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ly馬上就要回美國了,她需要一個人陪在她的身邊,她需要一個人給她一個依靠。
看著他們的互動,聽著他們的對白,方千慧覺得自己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他們的眼神裏隻有彼此,即使那不是情愫,但是,那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你們不要再說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了,亞修哥你弄痛若清了。”方千慧埋怨地看著安亞修,伸手拉開了安亞修捏著蘇若清下頜的大手。
“若清,你的手指又流血了,我幫你包紮。”
方千慧牽過蘇若清,坐回沙發上,用藥酒替她重新清理傷口,上好藥,為她包紮。
心,彷惶不安。
即使是善意的謊言,她最終還是欺騙了方千慧。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緊緊地抿著唇,最終眼淚還是奪眶而出,她欺騙了這麼善良的女孩子。
站在原地,安亞修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蘇若清的臉龐,直到眼淚滾落,他的心也莫名地抽了一下,可,依然冷若冰霜地板著一張麵孔,“蘇若清,下一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安亞修一甩頭,傲然邁著步伐走向房門。
這句充滿警告的話在方千慧和蘇若清心裏同時造成不小的影響。
蘇若清的心有片刻的放鬆了,最終,安亞修還是沒有說出來,對她仁慈了。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這枝海芋是唯一將她和他牽引在一起的東西,方千慧已經知道了,所以,她不用再擔心了。
然而,在方千慧心裏,安亞修和蘇若清的一係列舉止,總讓她有一種不安,那種不安她也說不清楚,朦朦朧朧。
“若清是不是覺得亞修哥很冷酷無情呀?”方千慧又打開了話題,話題永遠是圍著安亞修而轉動,讓蘇若清很為難。
“千慧,你喜歡他哪裏一點了?”蘇若清沒有正麵回答方千慧的問題,因為她的答應太直接,安亞修對她而言何是冷酷無情,根本就是殘忍折磨,讓她覺得好可怕,卻無法擺脫,就像夢魘般,怎麼也擺脫不了。
方千慧被蘇若清這樣一反問,她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反而十分羞澀地嬌笑著,“若清,你看到過亞修哥他的笑容嗎?他的笑容就像是漩渦,哪一個人都會被他所吸引,而且無法自拔,隻可惜,自從那一次,他就再也沒有笑過了,家族的重擔都落在他的身上,這是他的使命,笑對他來說是奢侈的,我永遠記得,那個午後,夕陽撒在後院的花圃裏,亞莉和亞茜從花叢後麵捧著蛋糕,唱著生日歌走出來,那個午後,陽光都因他的而失去了光彩,我躲在牆後,看著他笑的如櫻花般燦爛,那一年,我八歲,他十三歲!”
像櫻花般燦爛的笑容?
蘇若清聽著,腦海裏浮現出那天在訂婚宴後,安亞修橫抱著她的畫麵,她以為是喝醉了才會看到安亞修笑,其實,那天他真的笑了……比櫻花還要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