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在林澈麵前算不上什麼委屈求全,但是絕對是小心翼翼了。雷諾在林澈麵前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沒有考慮過後果的,就算是試探鳳一在林澈心中的地位,那也是雷諾覺得自己能把握好尺度才敢問林澈的。
雷諾和林澈發生過關係都這樣了,那鳳一僅僅和林澈喝過幾次酒,友情以上愛情未滿,鳳一現在根本不敢在林澈麵前做出超過友情的事情。
和林澈不一樣,其他人的遊戲倉可都是有詳細說明書的,隻有林澈一個人被遊戲公司坑了。
不過雷諾和鳳一沒有懷疑過林澈是否是帶著記憶玩遊戲的,所以就算對林澈招惹的人太多有所不滿,但是這種不滿也被限製到了很小的程度。
鳳一偶爾帶上一壇酒來林澈家吃飯,雷諾雖然對鳳一防備,但是也沒有權利把鳳一從林澈家裏趕出去。
鳳一平時很忙不常來林澈的家,雷諾也在林澈家裏耗了很久之後花光了身上的積蓄,不得不回去工作。
偷得浮生半日閑。
林澈久違的一個人在家逍遙了兩天,處理處理不多的公務,給自己做幾個精致的小點心,拿起大袋子到菜市場買菜。
林澈這兩天過的很自在,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反而放鬆了下來,忙裏偷閑吧。
林澈吃完晚飯端著一盤子點心回到了臥室,很熟悉的場景,可惜林澈臥室沒有房梁,要不然拜月又躲在房梁上麵了。
林澈看見拜月也沒有感到吃驚,淡定的把點心放在了床頭櫃上,自己坐在床上看著蹲在牆角試圖把自己藏起來的拜月。
……過了這麼久,拜月居然還是這麼幼稚,林澈真心給跪了。
“過來吧。”根據往日經驗,拜月隻要一在他的房間裏藏起來,隻要自己沒找到他就會一直躲下去,不管自己餓不壞要不要上廁所,又一次林澈沒回房拜月在林澈的房梁上呆了三天三夜,等林澈找到拜月的時候拜月整個人渾身癱軟的躺在房梁上,有氣無力的和林澈說:“我……我要如廁。”
林澈那次都被拜月給驚呆了,有這種不靠譜的習慣,真不知道拜月是怎麼好好的活到現在的。
林澈的房間沒有什麼的房能夠藏人,床因為很矮所以是實心的,床頭櫃也隻有一格,衣櫃是一格一格開放式的,裏麵放了什麼一目了然,窗戶上的窗簾是百葉的,房間裏除了這些就剩一個大大的鋪滿整個房間的地毯,總之這種地形就算是最厲害最敬業的殺手,都沒有辦法找到藏身之處。
“阿~澈~”蹲在角落裏畫圈圈的拜月聽到林澈的呼喚歡快的撲了過去。
拜月其實平時很高冷的,但是可能因為遊戲裏的記憶影響,林澈在拜月的內心裏占據了一個特殊的位置。
拜月很單純,所以雖然和林澈曖·昧的時候會臉紅心跳,在林澈親近別人的時候會不開心,但是那隻是處於對自己認可的人親近別人的小小嫉妒而已。
拜月對林澈從一開始對愛情的憧憬,到後來熟悉的親近,林澈一步一步走進了拜月的內心,曖·昧的撫摸讓拜月臉紅心跳,但是兩人一直是朋友兄弟般的關係,拜月對林澈就像哥哥般一樣崇拜。
拜月單純的心思全部表露在自己的臉上,因為林澈死遁離去的委屈,好久不見重逢的欣喜,還有對林澈溫暖懷抱的滿意,一切的一切都被林澈看到一清二楚。
林澈·寵·溺的看著拜月,如果隻是弟弟的話……自己是不會拒絕拜月的親近的。
拜月是殺手,這些拜月對林澈毫無隱瞞。拜月像算賬一般一樣一樣的說著自己的事情,林澈對拜月以前居無定所,幾乎每天都用生命來拚搏的日子很心疼,決定讓拜月住在自己家,決定自己一定要把拜月養的白白胖胖的。
話說林澈好像被拜月激活了弟控屬性,把拜月抱在懷裏給拜月一口一口的喂著點心,還偶爾調·戲一下可愛的愛害羞的拜月,林澈真是感覺這日子不能更加美好。
拜月能夠找到林澈這就說明拜月的手段不弱,能在殺手界混這麼長時間沒有點手段的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