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啪!”的一聲!
端木的手被狠狠地拍掉,令狐水月本能地輕喝一聲,“你要幹什麼?!”這一喝,她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然後,令狐水月才真的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拍了端木大汗的手!她心下一慌,馬上低頭行禮說道:“啊!該死!對不起!大汗!我剛才在想事情想走神了!對不起!”
“你想什麼想得那麼……恍神?”端木的手被拍掉,臉色變了又變,實在是太難看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隻是挑一下她的下巴,月兒就這麼狠心地拍他!
月兒都失憶了!都失憶了!為何會拍掉他的手?他就那麼差嗎?他就隻是想親一下!隻親一下!
“我……突然頭……啊!不知為什麼,頭悶悶地一痛,就象鬼上身一樣,不知想到了什麼,就拍在大汗的手上了。我不是故意的,請大汗不要生氣。”
事實上,令狐水月剛才聽到端木自稱“為夫”時,腦海突然就閃出那個夢中的美男子來!該死的!她還是會三天兩頭做夢,夢中全是那個美男子。
每次,那男子一開口就自稱“為夫的”。
所以麼,她才會羞愧得滿臉通紅起來!偏偏她每次做夢幾乎都和夢中那自稱是她夫君的男子不是親吻就是做那羞羞答答的事情。她在夢裏也沒拒絕過那男人,每次都……唉!
為什麼她一個月都沒法讓端木靠近她觸碰她?就是因為夢中那個該死的美男子老對她自稱“為夫!為夫!為夫!”搞得她現在神經兮兮,好象自己一女嫁兩夫一樣。
可憐的是,她和夢裏的男人總是不由自主地做了!結果,就沒法接受真真實實的端木大汗了!剛才那“啪”的一下,拍掉端木大漢的手,實在是象鬼上了身!
她這是不是真的被鬼上身啊?放著端木大汗這麼好的正牌丈夫不要,每晚和夢中的男子纏綿悱惻,糾纏不休。
為了掩飾自己,她抱著頭做了一個頭痛的動作。這下,端木反而擔心起來,一下子就忘記了被她拍掉手的不悅了:“怎麼了?月兒?你不舒服麼?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就不出去了,我讓太醫來給你看看。”
“沒有,我們還是出去逛街吧!我的頭隻是痛了一下下,現在又不痛了。走吧!”令狐水月聽到大汗那麼溫柔的聲音,心中感覺愧疚,趕緊兒催著大汗趕快出去。
不管剛才月兒是居於什麼原因拍掉端木大汗的手,她能如此地解釋,還一副生怕他惱了她的小模樣,他也心裏軟噠噠了,哪裏還會再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於是,倆個人高高興興地出了門。令狐水月一邊走一邊看著端木大汗。她發現,端木大汗是真的寵她,她想,她咋就不能愛他呢?
不行!她得試試!為了肚子裏的寶寶,她還是試試看能不能愛上端木大汗吧!不然,今天逛完了街之後,好好地努力一次?
門外,早已有人備好了一輛華麗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