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嶽杏兒不一樣,她甚至在見到秦大川難堪時,還勸慰秦大川,“身子不好有什麼辦法呢?這也怪不著老爺,這都是命……”她這是有感而發的,和她死去的“相公”比起來,秦大川的情況要好得多了,而且當初她照顧那個將死的“相公”時,可比這個麻煩多了,也細致得多。
見嶽杏兒沒借機提出任何要求,秦大川怎麼可能忍心放棄和嶽杏兒如此“接近”的機會?!連自己的“羞澀”都顧不得了,引導著嶽杏兒做了很多根本就無需做的事兒。
沐浴後,收拾幹淨,再幫秦大川鋪好炕擦了發,夜已經挺深了,但秦大川原本設想的“順理成章”的大被同眠並沒發生。
嶽杏兒問,“老爺,我是連夜劈柴還是打地鋪啊?”
“呃?”秦大川驚詫了。
嶽杏兒已轉身往外走去,“我還是去劈柴吧!”她想夜裏劈柴的話,最起碼不會被秦秀梅罵,等早上就跑回來,嗯,這個辦法還是不錯的。
秦大川起身便追,嶽杏兒停下腳步,轉身回頭,“老爺可是有旁的事要吩咐?”
秦大川目光閃爍,吱吱唔唔,想不出好的借口,隻是一瘸一拐地往外間走,嶽杏兒帶著滿臉疑惑趕緊上前攙扶。
秦大川這個外間麵積還是挺大的,當中用簾子隔成了兩個部分,後麵,也就是靠北麵的那個部分,放了浴桶和便桶,方才他沐浴就是在這裏完成的。
嶽杏兒扶著秦大川一步步走向便桶時,心下不由恍然,“哎呀,原來老爺要解手啊,”又有些懊惱,“都怪我,怎麼就沒想到把便桶給老爺拎到裏間去呢?”
扶秦大川走到了便桶前,嶽杏兒正要轉身離開,去簾子外邊等著,可她剛一鬆開攙扶的手,秦大川便是一個趔趄,“昨夜裏起身摔了一下子,這腿……”他腿上的青紫痕跡,還是前天夜裏酒醉後摔的,現在正好拿來利用。
嶽杏兒連忙一邊幫秦大川解褲帶,一邊關切地問,“老爺可是疼得厲害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秦大川越發地依靠在了嶽杏兒身上,“你不會侍候,夜裏涼,今晚我在地上待得時候久了,腿就受不了了。”他已經想好留下嶽杏兒的借口了。
秦大川一隻手拎著褲子,一隻手攬著嶽杏兒的纖腰借力,眼看著那尿液就要流到便桶外麵去了,嶽杏兒連忙伸手幫秦大川扶住了出水口。
秦大川隻覺得腦子裏“哄”地一下兒,全身都像著了火,清霜離開秦家後,殷氏就開始晾著秦大川了,直到清露來了,殷氏因想收清露那每天一兩的銀子,和搜刮清露而“犯錯”,秦大川才借機會讓殷氏侍候了幾天,隨後,就是家裏接二連三地出事、秦大川生病、殷氏被處罰……
算起來,秦大川已有兩個來月沒人近身了,現在如何能忍得住,口裏立刻連連地低呼起來,“喔嗬嗬……不成了,我這可不成,上炕,快扶我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