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傾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女人和他一定有很大的仇,聯想起過去的種種,他越來越肯定,她好像一直都在和他針鋒相對。難道南宮緋月這次逃婚,就是為了和他搶奪桐城?
“你恨我?”一句很清淡的話,卻讓南宮緋月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恨你?你根本沒資格,你害死我爺爺,害死我,你根本連我恨你的資格都沒有。
南宮緋月掩蓋住心裏的恨意,悠悠一笑:“我說郡王爺,奉勸你一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你以為自己算哪回事?如果那些百信知道他們一向敬重的莊主居然勾搭外人將他們推進火坑,你說他們會不會失望?”
軒轅傾聽得出,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如果自己不主動放手,他不僅得不到城主之位,還有可能身敗名裂,好一個南宮緋月,他還當真是小瞧了她。
“郡王爺考慮得怎麼樣?”南宮緋月好像已經沒有耐心了,軒轅傾感覺到身上越來越癢,他拚命用內力壓製住癢癢粉的發作。
“解藥。”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南宮緋月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剛剛設備太差,剛剛研製的是一次性的癢癢粉,大概一個時辰後就能自動解開吧,忍忍就好了。”一個時辰!青玄眼前有點發黑,他怎麼就碰上這種魔女,這樣癢上一個時辰,不要了他的命才怪!
“你……”軒轅傾眼底一冷,手上的扇子如影隨形,毫不憐香惜玉地朝她襲去,手下卻一軟,扇子掉在了地上,他這才知道,這癢癢粉裏還加了一點迷香散,他現在不僅全身奇癢無比,還不能動彈一下。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旺盛,這樣不好。”南宮緋月搖搖頭,突然朝裏麵懶洋洋地說了句,“血妖,還不出來好好陪陪我們軒轅莊主。”
血狐,不,現在應該叫血妖的人在暗地裏一顫,額頭上青筋暴起,該死的女人,他已經告訴她無數遍,他叫血狐,牛逼轟轟的第一殺手,不叫血妖!
“南宮緋月,老子跟你說多少次了,老子叫血狐,不叫血妖!”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非要管他叫什麼血妖。軒轅傾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從裏麵黑著臉走出來,眼神一閃。
南宮緋月挑了挑眉:“我說,你以為掛了一個天下第一的殺手名號很風光嗎?多少條命死在你手上,你又有多少仇敵你知道嗎?要是你自己惹來了仇家也就罷了,要是連累我,那我可不幹!”
血妖聽了,眼神有些心虛地閃躲,嘴上沒有再說什麼,他今天裝作一副被仇敵追殺,還拉下臉皮,借要避仇敵之名,就是為了留在南宮緋月身邊,完成莊主給他的任務。
“天下第一殺手,血狐,南宮緋月,你還真是有手段。”血狐受命潛進了山莊,他不是不知道,顏碧打著什麼注意他也很清楚,無非是為了他手上的天子令。沒想到血狐中了他的毒蟲散,居然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一定是南宮緋月為他解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