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大廳看見農勁蓀在大廳不住的抽煙,整個大廳都彌漫著煙霧。
農勁蓀見了兩人進來,雖然臉色不好看,還是勉強的朝兩人笑了笑道:“陳真,王昊你們回來了啊!”
“大師兄呢?”兩人見霍廷恩不在廳內,王昊有些意外的問道。
“他一個人回房間了。”農勁蓀回答道,然後對陳真說道:“陳真,你可以說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也是了解你的,你說說你和那個日本女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農大叔,她是我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也是我的戀人。”陳真知道瞞是瞞不住的,而且他也不想欺騙像自己家人的精武門這群人。
“你……你……陳真,你是知道的日本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是如何燒殺搶掠的,也知道你師父是為什麼死的?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師傅嗎?對得起成千上萬死去的中國人嗎?對得起這片生你養你的土地嗎?你師父當初送你去日本留學,是為了讓你能從日本學到有用的東西來建設自己的國家,不要讓我們的子子孫孫做亡國奴的,不是讓你去風花雪月的,可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都幹了些什麼?”農勁蓀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
“可是農大叔,光子為我出庭作證,可以說她為了我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如果我不照顧她,那她該怎麼辦?要知道今天過後她將生活在流言蜚語之中,這件事畢竟因我而起,我必須和她一起麵對,這是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陳真認真的說到。
“好,好,陳真,你為了男人的責任,難道連精武門都不管不顧了嗎?我們精武門,不想讓人誤會我們和日本人有關係,陳真你是我們精武門的人,出去代表的是精武門。”這時霍廷恩從外麵走進來滿臉嚴肅的說到:“當初你和王昊一起大鬧虹口道場,大敗介川龍一的時候,那個中國人不把你當英雄,可這才過去多久,你卻告訴大家,你要和一個日本人在一起。”
霍廷恩和陳真從小一起長大,實在不願意看到陳真因為一個日本女人而遭到中國人的唾罵,於是將目光看向王昊,希望他可以勸一勸陳真,讓陳真回頭是岸。要知道王昊雖然年齡小而且入門時間短,但頭腦靈活,最近精武門很多事都是在他的幫助下完成的,所以他的話在精武門還是很有影響力的“王師弟,你也說句話,勸一勸陳真。”
王昊聽了霍廷恩的話略微沉思了一會兒道:大師兄,農大叔,站在精武門的立場甚至是中國人的立場上麵,大師兄說得都對。日本人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土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身為中國人我們可以說和日本人勢不兩立,不死不休,可光子為了五師兄可以說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民族麵對這樣一個已經沒有了國家和民族的弱女子,我們的心胸都容不下,又談什麼強國強種,況且師父當初創辦精武門的目的就是要拋棄門派之別,做得海納百川,如果我們心胸不夠開闊如何拋開門戶之見,讓中華武術發揚光大。”
“可是,山田光子始終是日本人,如果留在精武門,難免會有人說閑話,以後精武門還如何招收學員?”
王昊聽了霍廷恩的這話時知道他以經鬆口了。
“這個簡單,我之前在上海灘有一處院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就給他們住,這樣一來,隻要山田光子不出現在精武門,就行了。到時候讓五師兄也搬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唉”農勁蓀聽了王昊的話,歎了口氣,對陳真說道。
“陳真雖然,我十分討厭日本人,但王師弟說的對,隻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畢竟你一個中國英雄要和一個日本人在一起,以後不知道會麵臨什麼?你準備好了嗎?”霍廷恩拍了拍陳真的肩膀說道。他心裏還是很在乎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的。
“恩,我知道,謝謝你,大師兄。”陳真感激道。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麼?一世人,兩兄弟!”說完霍廷恩將手伸出來。
陳真見了將霍廷恩的手緊緊握住道:“一世人,兩兄弟!”
說完兩人都笑了。
農勁蓀見了也露出了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