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兩位,先等一下。”王昊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的對話了,在那兩個人要走出大堂門口時,出聲阻止道。
告訴他們自己就是跟著陳真挑戰虹口道場的王昊後,就叫他們先等一等後,就將農勁蓀拉到一旁說道:“農大叔,這兩個人是來拜師的,哪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呀?”
“阿昊,你都聽到了?”農勁蓀臉色有些不好看,對其他弟子他還可以擺出長輩的架子,嗬斥幾句,可王昊是誰,光看在劉振聲的麵子上就不能太過分,畢竟劉振聲才是霍元甲的大弟子,更何況,王昊還拿出這麼多錢來幫精武門度過難關。而且為人又及其正直,熱誠,勤快,平時也不計較自己公子哥的身份,時常幫助師兄師姐們幹活,也沒有抱怨一下,不管對誰都笑臉相迎,最重要的是剛入門不久就在他的提示下將精武門的奸細給揪了出來,立下了大功。
對於這樣的弟子,農勁蓀又怎麼能夠冷言相對,讓他寒了心。
王昊靜靜的看著農勁蓀說道:“農大叔是怕五師兄威脅到大師兄館主的地位。”
農勁蓀聽了臉色一變,過了好一會兒,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阿昊,不是我容不下陳真,隻是精武門的館主始終是廷恩,要是以後前來拜師的人都知道陳真而不知道廷恩,長久下去,隻怕精武門會禍起蕭牆啊。”
王昊知道農勁蓀作為霍元甲生前摯友,無論如何都是站在霍廷恩這一邊的,可是一個分裂的精武門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淡淡一笑:“農大叔不覺得有五師兄對大師兄來說更好嗎?”
王昊還沒等農勁蓀開口就自顧自得說道:“現在的精武門正處是多事之秋,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外有日本人虎視眈眈,內又有其他武館,無時無刻不想取精武門而代之,大師兄雖然武功好強,但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其他師兄師姐縱然有這個心想幫大師兄,可也沒有這個能力,而五師兄是師父一手養大的,可以說是農大叔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而且現在整個精武門也隻有五師兄有這個能力幫得到大師兄。”
農勁蓀愣了愣,思考了良久才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如今廷恩才是精武門的館主,說實話,論見識武功,廷恩都在陳真之下,我怕廷恩久了,會對陳真產生誤會,到時候,連兄弟都沒有做。”
王昊笑了笑:“農大叔,你要相信大師兄,他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或許他會一時看不開,這就要農大叔去開解了,再說了大師兄是師傅的親子,霍家迷蹤拳的唯一傳人,這是誰也取代不了的,如今大師兄的武藝是趕不上五師兄,可武藝都是練出來的,隻要大師兄刻苦去練,這個完全不是問題,何況還有五師兄在一旁讓他產生壓力,俗話說有壓力就有動力,不然人會變得沒有目標的,您說對吧?農大叔,讓大師兄有個追趕的目標總比漫無目的要強吧!”農勁蓀聽了感覺是這個理,可他怕霍廷恩轉不過這個彎來。
“王師弟說的對,本來我對五師弟回來還心有芥蒂,但現在想來,他也是為了精武門,為了父親,看來父親以前說的對,我的心胸還是太狹隘了”
霍廷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兩人身後,顯然將兩人的對話聽到了麵露愧色道:“以前我一直生活在父親的庇護下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將功夫荒廢了,農大叔,王師弟,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的,讓父親在九泉之下為我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