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一途,納靈為礎,這諾大的乾坤大體分為了九幽十二域,根據勢力的實力又可劃分為下三域,中三域,上三域,以及北部最為混亂的妖域,西方太古神王統禦的神界,南方的獸域,以及東方的九幽之地,除此之外,便是連接著各個大陸的海域以及星域,那片被鮮血染紅的中央星域,被萬物稱之為大荒。
而故事,即是由此上演。
原味酒樓坐落於大荒的東北部,隸屬四郡最不起眼的白鳳郡,是地地道道的貧困區,在這裏沒有大宗大派,大多數都是剛剛通靈的修士或者是無緣修煉的凡人,因此這小酒樓的生意也算紅火,忙忙碌碌的一天也能賺到幾千塊的靈晶石。
“小子,快去招呼客人!門口都來人了,怎麼?沒看見啊!”
“小子,二樓的客人都等著急了,快把這烤鴨送上去!”
喊話的是一四十女子,身著一身紅裙,不,是特大號的紅裙,圓潤的臉龐上到是有著酒窩不斷地向上高挑,使得她也可以說看的過眼,聲音粗獷,矮胖的身體硬生生擠在那賬台的縫隙內,手持賬本,斜側著身體對那上下忙碌的小子指指點點。
忙忙碌碌,時間已是接近傍晚,街頭的幾家店鋪陸陸續續的開始關門。
“哎,小子,你磨磨蹭蹭的幹嘛呢,再偷懶老娘可扣工錢了啊!”
聞言,自門口跑來一十六七的男孩,黑子短褲,烏黑的短發不住的滴落汗水,隻見他手提著木質花紋茶壺,肩披粗布桌布,顯然是剛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
男孩墨色的眸子左右環顧,見沒有那熟悉的小老頭身影,悄悄的道:“靜姨,說正經的,我要給老爺子買個酒壺,您也知道,這老爺子天天賴在這也不是個辦法,影響我幹活不說,更重要的是咱店的門麵,您說是不?”
“啪”中年女子將書猛的甩到櫃台,用她那足有閻生臉龐大的手掌拍到了他的肩膀,霸道的道:“嗬嗬,又借錢啊,我記得你已經透支了兩年的工錢了吧,年前買拐杖,年後買衣服,上個月給他換牙,這個月又買酒壺,不你家那是老爺子嗎?那就是個錢串子,別說酒壺,夜壺我也不給他買,吃我的,住我的,要不是看你孝順,就這混吃等死的老東西,老娘一腳給他踢出去!”
“你,你說誰混吃等死?”閻生顯然也是有些動怒,他爺孫二人相依為命,若不是老爺子從垃圾堆把他撿回來,他說不定早就上天了,這娘們一次次的觸碰他的底線,這火憋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呦嗬,你還來脾氣了。”女子看那小子氣衝衝的模樣,腿腳一踏,笨重的身體在空中一陣翻轉,彭的一聲由那櫃台蹦了出來,大手依舊是放在男孩肩膀,不過力道卻是不由得加大數倍,令得男孩痛苦的咬著銀牙,但卻連蚊子的聲音都是不曾聽到。
“你要撂挑子?”中年女子微低著頭,裝作一副凶狠的模樣陰沉著臉,幸虧她指甲奇短,若不然,憑她那老牛的力氣,閻生就算是鐵做的也得給捏成渣。
...
閻生抬起頭,並沒有什麼言語,他知道,這時候他必須挺住,要不然,這女子待會說不定會用什麼更歹毒的法子來對付他,說不定讓他留下來看店都是可能,因此他閉上雙眼,任憑那女子的蹂躪。
“呼呼”女子的呼吸聲愈發接近,一會炙熱的氣浪不斷打在閻生臉龐,“不會吧,你來真的?我就說她這幾天不對,孤男寡女,給她擺了一道!”這時,閻生突然感覺肩膀的疼痛消失了,他的心仿佛是落在了女子的手心。
“不要啊,本少的雛就就要這麼丟了?我這也算是潛規則了吧!嗨,為了老爺子酒壺,來吧,盡情的蹂躪哥吧!啊...”閻生的心裏不由得跑過一千萬隻曹尼瑪,這中年女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光憑這一手,估計就能給他來一萬點真實傷害。
溫熱的感覺傳到閻生臉龐,在那舌頭不斷的翻滾間,閻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貨的口水順著他的鼻子流了下來,漸漸的,那感覺移動到他的耳朵後麵,呼呼的喘息聲更加劇烈,他的心已經崩潰了,這家夥真動真的,已經開始往他的嘴臉蹭去。
口水和他的汗液一起流了下來,就當閻生即將妥協的時候,那溫熱的感覺停了下來,而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要工錢了啊,那老娘可收拾鋪子打烊了!”
聞聲,閻生猛的睜眼,偏側過頭,看到聲音的來源處那中年女子不知何時已是在櫃台裏掏出一枚銀袋,隨手向裏麵抓了一把靈晶石,啪的扔在了男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