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延傾一聽,拱手禮貌語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宮菱笑笑,回道:“那便走吧。”語罷便走了出去,瑾心緊隨身後。
陳延傾對著穎兒大聲笑笑,而後衝著門外的宮菱道:“五嫂,等我。”穎兒瞥了一眼陳延傾,嘟了下嘴便也跟了出去。
一進廳堂,滿桌素齋早已備齊,宮菱就對身旁的瑾心語道:“去給葉夫人送些去。”瑾心領命轉身便去。
陳延傾疑惑道:“葉夫人為何不出來用膳?”
宮菱頓了一下,而後笑笑回道:“她身子一向不穩定。”
陳延傾了然,便也沒在問,待用完午膳,陳延傾要與宮菱、穎兒和瑾心告別,準備回府了。
陳延傾先開口道:“既然五嫂無事,那我也便回去了!”
“且慢,十王爺你能與穎兒幫我辦件事情麼?”
穎兒在旁蹙眉,而後上前語道:“公主,無論何事穎兒都能一人幫你辦好。”
宮菱佯怒回道:“幾日不見,便不聽我話了麼?”穎兒一看宮菱有些生氣,便低頭不語,表情頗為委屈。
陳延傾見狀開口道:“自當願意效勞。”
宮菱笑笑回道:“那便隨我回屋中商討吧。”
一進屋中,瑾心便把門關上,陳延傾開口道:“五嫂,何事如此神秘?”
宮菱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延傾便座了下來,穎兒在旁將茶杯倒滿,宮菱先開口道:“太子好美色,這些年肯定欺負過不少女子,這些女子勢單力薄沒發伸冤,你能否與穎兒明察暗訪,幫這些女子伸冤。”
陳延傾了然笑笑後語道:“五嫂的意思是不僅要伸冤,還要伸的滿城皆知。”
“十王爺果然才智過人,最好在編個童謠,讓城中孩童皆會誦讀。”
陳延傾回道:“隻是要何時行事?”
“一個月多後,就把消息放進宮中。”
陳延傾胸有成竹回道:“包在我身上。隻是過一個多月在放消息會不會有些晚?那時近除夕,父皇怕是不會狠罰太子的。”
宮菱意味深長笑笑回道:“不晚,剛剛好而已!”
陳延傾看著宮菱一副掌握一切的表情,也就不再言語。
穎兒見狀,委屈的問宮菱:“公主,我可不可以不去?這才上山來,昨日不是說好讓奴婢過來伺候公主麼?”
宮菱站起來嚴肅回道:“不行。”穎兒見狀也不在言語,乖乖應下。宮菱心裏也有些難受,自己何嚐不知道穎兒是擔心自己,想陪在自己身旁,可是現在皇後還會再來殺自己,怕把穎兒留在身旁,有性命之憂。
宮菱拉過穎兒的手開口道:“這段日子你就不要回王府了,在十王爺哪裏住下吧!待我回府的時候去接你,你一人回王府我也怕慕容沁和沈嵐霓對你不利。”
穎兒一滴淚留了下來,語道:“知道了,奴婢遵旨。”
宮菱又抬頭看向陳延傾語道:“那就勞煩十王爺了。”
陳延傾對著宮菱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隨後二人便乘馬車離開了,宮菱與瑾心送走二人便去了葉馨哪裏坐坐,宮菱讓葉馨明日就回王府,王府安全,順便囑咐昨夜之事不能泄露半分,葉馨乖巧應下,也讓敏玉準備行裝,待明日回府。
此時,鳳儀殿內,王嬤嬤回稟:“皇後娘娘,今日宮中並未傳聞五王妃在法國寺遇刺之事。”
皇後訝異道:“什麼?不可能,這般大事,就算南宮菱不說,法國寺肯定也會如實稟告。”
“也許,是法國寺也不知此事。”
皇後疑惑道:“難道是南宮菱刻意瞞了下來。”
“想必是的,要不在叫人動手。”
皇後沉思一番後語道:“不行,等些時日吧。這丫頭不言不語怕是有其他圖謀,找幾個人去法國寺給我盯著這丫頭,到底要做什麼?”
“是。”語罷,王嬤嬤便退下了!
南宮菱這番卻是讓皇後摸不著頭腦了些,皇後自是謹言慎行,沒搞清楚前,也絕不會再動手。而宮菱剛好抓住皇後的這個弱點,其實宮菱自己是打算等太子的被罰之後再回府,因為在府中,眼線太多,與其他人來往過密,容易讓人起疑,法國寺是最不容易起人懷疑的地方,行事方便,待皇後明白一切,隻怕到時便為時已晚了!
傍晚,宮菱自己在房中,拿起剛抄錄完的一頁經書內容,滿意的望著,自言自語道:“一切都開始了!”而後放下紙張,回到床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