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讓柔小芸找來木桶浸泡各種補氣血的藥材,然後又將柔老放進木桶,利用藥材的藥性克製壓抑病重。
心肌梗塞又叫心肌梗死。
血流中斷,使部分心肌因嚴重的持久性缺血而發生局部壞死。
柔老年紀大了根本不敢動手術,李飛就要讓這些補氣血的藥材全部彙入他的體內,凝固到一起,待他施展九玄金針術讓壞死的那部分心肌複蘇,到時候必然缺少不了益氣補血。
太陽落山,夜幕悄然的降臨。
夜空上繁星點綴美景如畫,吸引很多情侶的注意。
柔省長回來了,軟玉包裹著九根金針,李飛抬頭看一眼時間:“差不多了,柔老四去給老爺子抬出來放到床上吧。”
“怎麼又是我?”
柔老四欲哭無淚,柔小芸調皮的說道:“誰讓你先開始得罪他的。”
“行了,你們就先出去吧,我治療的時間不喜歡被人打擾,同時也需要安靜的環境。”
柔省長、柔老四幾人聽話的乖乖點頭,直接離開房間。
李飛給柔老扶起來,雙手夾著九根金針,表情嚴肅,眼神變的淩厲無比,迅速催動丹田裏的真元,金針發出微弱的光芒。
“地針渡天針,天針化金針,九玄金針泣鬼神,去。”
“唰唰!!”
李飛口訣剛一念完,九根金針不由自主的脫離他的雙手,化成九道光芒快如閃電刺進柔老的心髒,下來,李飛閉眼雙手推掌源源不斷的利用真元操控九根金針修複壞死的那塊心肌。
城西梁家莊園。
梁子豪從李飛手上逃離,越想越氣憤,為了發泄心中的怒氣,他就瘋狂的喝酒,直接灌的他大醉如泥,搖搖晃晃的回到家裏。
不巧的是梁家主,也就是他的爺爺,正在招待客人,梁子豪跌跌撞撞的一腳踹開大門,身體重心不穩猶如倒栽蔥一樣摔倒。
“嗯?”
摔倒的梁子豪吸引大家的眼球,威風八麵的梁家主不由的臉上浮現怒色,當著客人的麵這般丟人,臉瞬間冷下來,瞪著梁子豪訓斥:“不像話,給我站起來。”
梁子豪磨磨唧唧的站了起來,就感覺頭昏眼花又一頭栽了下去。
“逆子,喝成這個樣子,真是丟我梁家的臉麵,有辱家風,用水給我澆醒他。”
梁家主氣的額頭青筋暴起火冒三丈。
“嘩啦。”
一盆涼水潑下去,立即澆醒梁子豪,他渾身打個激靈,清醒過來,當看到爺爺還有父親都怒視著他,接著又看到不認識的陌生人,刹那間他想到爺爺是在招待貴客,而自己喝醉……想到這裏嚇的縮脖子大氣不敢喘。
“爺爺。”
“說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
梁子豪就想起自己今天在機場受到侮辱,激起對李飛的憤怒,索性放開了也不再拘束害怕,抱著爺爺的大腿嚎嚎大哭:“嗚嗚嗚,爺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那對狗男女。”
梁家主臉色不悅的皺下眉毛:“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給我好好說怎麼回事。”
梁子豪哽咽著把機場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述一遍,梁家主還有一旁的梁家人越聽臉色越陰沉。
“啪!”
梁家主憤憤不平的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此人好大的膽子,敢這般侮辱我梁家人,還口口聲聲大言不慚的說要滅掉梁家,好,很好,老夫很久都沒有聽到這樣的狂言。”
“梁兄切莫動怒。”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梁家主身邊的老者開口了。
梁家主就對他趕緊問道:“木兄此言何意?”
姓木的老者,童顏鶴發披著道袍,瞥一眼低聲哭泣的梁子豪,穩重的說道:“剛才聽你這孫兒說的,憑借氣勢壓迫的他跪下,此人可能是一位修煉者。”
梁家主聽完木老者說的頓時臉色變的不好起來,皺眉隱隱作難。
到他這個層次,知道一些平常人觸及不到的事情,就像木老者說的修煉者,亦是武者,他們隱世在世界各地,從來不在普通人麵前顯露身手,隻有一少部分人了解武者的恐怖。
就像眼前這位木老者,就是梁家主請來的一位武者,而且還是本領超凡的先天宗師。
木老者見梁家主犯起愁來,手捋山羊胡笑道:“嗬嗬,梁兄不必煩惱,你難道忘記了我來自哪裏?武道界有明文規定,武者不可以對普通人出手,此人已經犯規了。”
“是啊,哎呀老夫真是腦子被氣糊塗了,才想起來木兄就是武道界的執法者,此人凶殘至極直接對普通人動手,木兄不會坐視不理,對吧?”
木姓老者全名叫木劍風,擁有內勁後期的修為,是武道界十二執法者其中一位,梁家不惜花重金請他來就是為了圖謀整個豫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