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泠汵,泠汵也愛他,雖然自己並不是很確定,但頊慕歇這樣認為的,應該是真的。他什麼也顧不上了,他要去找她,去找她,找她!可她去了哪裏呢?
葉母告知葉父醒來了,醫生說,就是操勞多度,多注意休息就好!讓他安心在公司處理事務,不必掛念!父親沒有事情,安心了不少,公司已是空殼子,也沒什麼所謂的事務,沒他幾天也沒什麼關係了!他決定明早就出發,根據相關信息,層層排除,選擇了一條路線!
去雲南
剛上大巴車,就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看不出他並沒有呼籲自己,隻是一直對視著,自己內心掙紮了不知道多久,還是決定坐他身旁。
“你是去找泠汵嗎?”是昭暄先開口問他。“嗯,”葉澤熙就應了一聲。昭暄又問,“你知道她去哪了?”“不知道,隻是覺得吧,去碰碰運氣!你呢?”“我的心告訴我,她可能去了那裏,所以也碰碰運氣吧!”
很久都沒有再交流,還是葉澤熙忍不住地問,“你和泠汵,”“我不會拋下她,她也不會拋下我!隻要對方需要。”這是什麼邏輯的關係。“她說,知道要照顧我,無暇顧及你,所以隻有跟你分手,然而我一直都不以為然吧,我總覺得她心太小,其實我就沒發現自己的心原來也那麼小!”看葉澤熙好像不是很懂,他便笑了笑。
“其實,你不應該來的,你還有公司,還有家人,這條路不一定什麼時候回頭?”昭暄說。葉澤熙卻淡淡地說,“我聽從自己的心,心要我去找她,我就去她!”昭暄笑了,對於葉澤熙來說,應該是莫名其妙吧,倆個應該是情敵吧,還能坐在一起談心!
很久很久,終於是到了!
一下車,葉澤熙就看不到昭暄的身影,尋了很久,才發現他站在一家店的門口,跑過去,問他,“怎麼了?”“泠汵來過這裏!”他的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那張寫生。“你怎麼知道?”“他指著那張寫生說,“這是白馬河,她站在白馬河邊!”葉澤熙看著那個背影,隱約看到泠汵一般,就吆喝著老板,說,“畫這張寫生的是什麼人?”老板說,“是個小姑娘,那天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吧,她說能不能在這攤個地,她畫幾張寫生!我看小姑娘也熱情,有禮貌,心想,興許遇到困難,謀得生計!誰沒有困難的時候呢!我就答應她,可以!”“那現在人呢?”“那天她幫別人畫到很晚,問我附近有沒有便宜的住宿!我說,這附近的住宿,不安全也不便宜,看她是有難處了,我說要不去我家留宿一宿,我家裏還有老伴,她說,很麻煩了,她去住鍾點房就好,明早還要出發呢!然後她就留下這張寫生作為酬勞,她說,也許是不值錢的。我就說,會欣賞的,那都是知音!”
昭暄二話不說就說要買下這張寫生,葉澤熙並沒有爭搶,泠汵的世界,他根本沒有走進去,昭暄能一眼認出那張屬於她的東西,他卻覺得泠汵跟它不沾邊吧!
倆人商討之下,便連夜啟程,跟葉澤熙想得差不多,泠汵身上的現金不多,而她還沒有發出任何求助信號,說明她還會一路自力更生,一路走下去!徒步總是會慢一拍,所以就租了一輛車,這樣好一路走走停停,順便采集泠汵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