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夜致遠:“太子呀,皇上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夜致遠沒有回話,他聽魏公公說堤壩毀壞很是驚訝。
到了大殿魏公公站在門外:“太子到~”
好一會兒裏麵才傳出皇上的聲音:“讓他進來!”
夜致遠見父皇一手扶著桌子另一隻手抓著額頭便跪了下去,剛想問安皇上卻開了口。 “你可知堤壩破裂一事?”皇上知道夜致遠進來,頭也沒抬,甚至連看都未看一眼。
“聽說了。”夜致遠知道父皇很重視這件事,“可是……”
“既然聽說,那你能解釋解釋為何剛修過的堤壩,竟然還會有裂縫?還會被衝壞?”皇上怒目圓睜瞪著夜致遠。
“父皇……兒臣,兒臣也不知!”夜致遠一時也想不出原因,更加無法跟父皇解釋。
“不知?”皇上臉色由紅變青,最後變成鐵黑色,“朕派你去修繕,出了問題你竟然告訴我不知?”
“父皇!兒臣事必躬親,修繕時也一直參與其中,這堤壩是不該有任何問題的。”夜致遠說這話見父皇臉色更加難看,“可是,出了這樣的事,實在出乎兒臣的預料……”
“好一句出乎預料,好一句不知為何!你的意思就是事出偶然咯?”皇上拍著桌子猛的站起,卻見夜致遠低著頭沒有回答。
“來人!把證物帶上來!”皇上失望的看著夜致遠,“朕以為你誠實,勇於擔當。就算做錯了事,也會勇敢承認。可朕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己的錯誤推說成偶然事件?朕對你太失望了!”
不一會兒證物被呈了上來,一同被帶來的還有一個士兵。說是證物,其實就是一盆黃土而已。
“父皇……”夜致遠奇怪的看著那一盆黃土,不知皇上為何說這黃土是證據。
皇上瞪了一眼夜致遠,看著那個士兵:“你說。”
“是,是”那人第一次麵見皇上就見皇上黑著臉,嚇得身子都在發抖,“這盆土是我在堤壩上扒下來。而且這堤壩有一半多都是這種黃土。”
“不可能!堤壩用的全是黏土,怎麼會是黃土!”夜致遠看著那盆黃土,不可能!他親自監督,堤壩用的土全是黏土,怎麼會是黃土呢!
“沒錯。外麵的一層是黏土!但是扒開外麵那層,裏麵的全是黃土。”那士兵不敢去看皇上,也不敢看太子,隻好看著地麵,眼睛也是死死盯著兩個膝蓋。
“不可能!”夜致遠瞪著那人,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皇上開了口。
“你可知道黃土粘性多差?你可想過,你這樣偷工減料的後果是什麼?!”皇上黑著臉,“成千上萬的人將葬身於無情的洪水之中!”
“我……我……”夜致遠無言以對,隻是他真的不知為何好好的黏土競變成了黃土?!
“不必再說了!”皇上讓那人退了出去,“朕,對你太失望了!”
“父皇,你聽我解釋……”
“不必解釋了!”皇上轉過身不願在多看他一眼。
“來人,把太子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侍衛便上前拖著太子出去。
“父皇,父皇,您聽我解釋啊……”
不由分說,夜致遠便被人拖了下去,糊裏糊塗的便入了大牢。
夜致遠身在牢中,卻急壞了太子府的太子妃。
她一聽說太子被打入大牢,便急急的進了宮,去求見皇上卻被攔在門外,求見皇後,皇後卻在休息,掌事嬤嬤隻叫她等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