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小子失蹤,你開錯玩笑了。要是說你失蹤我還相信,說他,簡直不可能。”黎姿自以為很是了解陳莫的說道。可以想象,現在黎姿的臉上洋溢的笑意多少有點不自然,是對任飛這樣找話題的方式表示遺憾。討女孩歡心的方式有很多,兩人聊天的話題也很多,最最下等的手段就是談論兩人熟悉的人。
“此話怎麼說,我說的是真的。”
辯解,任飛還一般正經的辯解著。
“那時候,她來我哥公司的時候,一個人天天都奔西跑的,就沒有看見過不見過,在說了,他不是有電話麼,即便沒有,也不用擔心,相比之下,我到時擔心你來著,怎麼,過年回家了沒?”
聽到這話,任飛心中一陣竊喜,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經過了生離死別的陳莫等人完全沒有放鬆下來,陳莫知道,廖誌昌的勢力還沒有完全的解除,也不知道這‘礦洞’的事情是怎樣回事。
說實在的陳莫也感覺到疲憊了,一個小小的公司,用不著這樣拚命,放著家裏麵美好的日子不顧,跑到這裏來受苦。心中想著多少有點不舒坦,但是陳莫完全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悶不吭聲。身後的人小聲的議論著,“要是陳總沒有當兵,我把腦袋別在腰帶上走。”這話陳莫聽的清清楚楚。
經過休整,加上距離桃林已經有一段的距離了,兩天一夜不是誰都能忍受的,正好,身後的泥濘小路上,慢吞吞行駛來一輛縣際大巴。在滿是石塊的路上走的不是很平穩。
“好吧!我承認,你們贏了,上車。”
一語落地,眾人歡欣鼓舞,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的刺激他們的內心,唯有快速的回家才是他們心中最想的事情。夏軍首先稱讚這是陳總今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轉眼,夏軍看了看身後的車牌,有點納悶的嘀咕著,“不知道,這車這麼開到這裏來了。”
原本在縣城之間跑的車,在這裏的卻不應該出現,既然出現了,也就有一定的原因。遠遠的看了下,車上並沒有多少的客人,眾人快速的揮手,並站在路中央,一副,不打車,就不讓你過的味道。、
司機無奈,似乎在征求後麵人的同意。停下後,約莫兩分鍾才緩慢的打開車門。等眾人上車,一看,才明白,原來這是別人的包車,二十多位置隻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從他們的攝像機,長筒麥克風等等器材上能夠清楚的辨析他們的職業。陳莫心中嘀咕,這裏發生礦難的消息也就是通過他們播報出去的吧!
猶豫這幾個蠻橫的家夥上車,車上的其餘人心中自然不滿意。加上看著各個彪悍的樣子更加的憤怒。毫無疑問,一路上都是沉默伴隨著大家。
司機說什麼也不收錢。陳莫也是半推半就的掏出錢包中僅僅剩下的十塊錢。右手拿著的錢包夾口打開著,似乎在說,隻有這麼多了,收就收,不收就算了。司機苦笑了下,心中嘀咕著,看你這錢包也不值這點錢,怎麼如此的寒酸。司機的疑慮很快就被陳莫的話解決了,“我們進程打工的農民工也不容易,就剩下這點錢了。”
說是農民工一點也不假,各個在山上生活了一段時間,衣服破爛不堪,麵黃肌瘦。隻有這為首的陳莫稍微好一點,但是一聲的泥土已經出賣了他。
匆匆告別,各奔東西,眾人都沒有太多的話說。
開門的時候,嚴霜梨花帶雨的緊緊擁抱住陳莫,不停抽泣的身體,胸前不停的起伏著,陳莫準備安慰,卻聽見了電視裏麵的聲音。
“xx新聞社特派記者前往桃林現場,原來那驚人的震響源自於一個私人礦洞....在此提醒大家,私自開礦是違法的...”陳莫心中暗想,這還真說那一出就是那一出啊,感情還真的變成了礦洞的坍塌。這熟悉的聲音一不留神把陳莫勾到了現場。
孰不知,前往桃林的人猶豫地勢的願意,緩慢的離開的同時,一個人雙手抓住藤蔓正在吃力的向旁邊的地方爬著。終於跨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卻因為用力過度,被歲月風化的石塊掉了下去。幾分鍾的時間都沒有聽見石頭落地的聲音。那人身上驚起了一聲冷汗,但是短暫的時間後又冷靜下來,慢慢的朝上麵攀爬,每一下都是膽戰心驚,每一下都是小心謹慎處理這救命稻草,終於抓住了一顆半山腰的樹木,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到,“天不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