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檔別墅內,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手中拿著電話,眉頭緊皺,時不時的發出咆哮的咒罵聲。似乎心中萬千的怒火無從發泄,說完最後一句,“你們還有臉跟我說這個。”就掛了電話。
立即吩咐了旁邊的一個黑衣保鏢,你找幾個人去看看少爺是怎麼回事。說完那黑衣保鏢立即消失。思考了片刻,終於還是拿起了電話,“陳局長啊,這麼個事情,對對對,就是這樣,多謝你費心了啊”。滿意的掛了電話,身後跟來了兩個妖嬈的女性在中年人身上摩擦著,一副極度誘-惑的姿態,但是中年人完全不為之所動,大吼一聲,“都滾,老子真煩著呢?”兩位美女也隻有灰溜溜的離開。屋子裏麵獨自留著中年人一個人。拿著手中的煙鬥,深深的吸了一口後,小聲的說,“誰這麼大的膽子,大過年的找死啊”。
警局裏麵隻有幾個人在值班,大部分人都放假了,看著桌麵上的證據,當事人也陳述的非常的準切,簡直就是無懈可擊,毫無辦法,他們隻有跟著走一趟了。兩人愁眉苦臉,發車,掛檔,油門,一氣嗬成,瘋狂的奔跑在路麵上,似乎在宣泄他們的情緒。
陳莫探看雙手,表示很無奈,隻有繼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拉著嚴霜上車。從富臨大酒店出來的時候,陳莫順道到了旅館去,嚴霜換了一身衣服,原本想把嚴霜丟給母親的,但是卻不見母親的蹤影,嚴霜憋著小嘴,一臉的無奈,隻有跟著陳莫繼續一道前往警局。
巧合的是,遇見的竟然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司機,一上車,司機就打招呼,“兄弟,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分啊。”陳莫也隻有調侃的說道,“沒想到,師傅還正是‘敬業’啊,大過年的都在外通宵,不怕回家的時候被老婆罵。”司機燦燦的笑容,“唉,我就單身一個,想被罵也沒有機會。”司機的自嘲玩笑令車子裏麵的氣氛頓時高漲。
“對了,兄弟,這又要到哪裏呢?”
“富臨大酒店。”
司機很是驚訝的扭頭看著兩人,“聽說富臨大酒店昨天晚上出事情了。剛剛警車就出動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了。”
這消息也太快了吧,眨眼功夫連路上的出租車司機都知道了這事情,是不是有點誇張啊,陳莫心中默默的想著。司機見對方沒有任何的表示也就隻有慢慢的發車前往富臨大酒店。
剛剛下車,警局的通知就走了過來,司機心想,‘我也這也沒有違反交通規則啊?’等警局的通知走進,才明白這事情警察找的並不是自己。
“陳莫,是吧,怎麼回事。我們去看看。”
兩位警察首先來到富臨大酒店,但是清早的時候出出進進的人比較的多,他們也不好調查什麼,尤其是富臨大酒店還是遠近聞名的高級酒店,裏麵不乏有高管富豪,出了一點的紕漏,誰也擔當不起。
陳莫到時很坦然的麵對一切,直接走到大堂的中央,打開了錄音筆,裏麵是東少義正嚴詞的說著,“陳莫,我記住你了,富臨大酒店我是輸給你了,不過就是你小子沒命拿走....”眾人聽聞,情況已經一目了然。不少的客人也很是驚訝,這大過年的怎麼出來這麼一出,心中多少有些疑問,但跟多的人是選擇了匆匆離開這裏,果真發生什麼事情把自己卷進去就麻煩了。
晚上在這裏過夜的當然也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部分的人心虛,很快就撤離了現場。頓時大廳中空落落的沒有剩下幾個人。
旁邊的接待小聲的議論著,“是不是真的啊?大酒店都輸了,東少還真的有錢啊。”
“才不是呢?我看這人分明就是老千,就東少的水品那還不是天天贏錢。”
盡管周圍的聲音很小,但是陳莫依舊聽的清清楚楚。陳莫卻沒有時間去管理這些事情。
此時東少在幾個護衛的簇擁下下了樓,一身黑色的外套隱約的透露出內部的花襯衫,左手無力的挽住右手,看樣子手上不淺,陳莫輕輕的笑了下,終於還是下來了。
東少見狀,怒火衝天,竟然這小子還沒走,先前的仇恨頓時湧上心頭,“媽-的,給老子弄死那小子的。”身後的結果護衛立即上前,突然看見了旁邊的兩個人民幹警,又稍微有點猶豫起來,轉頭看著東少,聽候他的吩咐。
“給你弄,弄死了我負責。”東少仗著有錢,什麼事情都不怕,上次打傷了一個小警察還不就是幾萬塊錢就解決了,那個小警察也直接被降級調遣到偏遠的地方當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