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哥哥帶你去玩有意思的。”
這句話,嚴霜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是卻力不從心,掙紮隻是徒勞。“救命啊,救命。”隻叫了兩人就被矮小的男子捂住了嘴巴,原本想直接進賓館的,看樣子現在也隻有換一個地方了,這樣子進去無疑隻會被懷疑。矮小男子一個眼神,兩人立即調轉了方向。
孫菲菲和夏軍晚上逛夜市剛好經過這裏,夏軍隱約的聽見了誰在叫救命,但是周圍看了一眼,並沒有人,孫菲菲說也許是周圍哪裏在看電視吧。夏軍也沒有放在心上,攀著孫菲菲就回家。
孫菲菲已經很是吃定了夏軍,兩人並沒有結婚,卻已經開始同居了,真是享受著已婚待遇。這年頭,這樣的事情似乎也是很正常的,未婚享受已婚待遇,已婚享受未婚待遇,早就習以為常了。
穿過小巷子,到了孫菲菲住處樓下,突然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架著一個女人朝公寓裏麵走去。夏軍當過兵,那種正直的品行難以修改過來,遇見這樣的情況一定會出手相救的,還沒等孫菲菲明白過來,夏軍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由於嚴霜的掙紮,兩個男子行進的很是緩慢。幾秒鍾夏軍已經衝到了兩人的麵前。左勾拳之下已經處理了一個,那矮小男子看見這樣的情況,鬆手轉身準備離開,卻被嚴霜狠狠的咬住了手指,疼的他直叫喚。夏軍乘勢一個彈腿過去,,那小子捂著嘴巴就慌忙的跑開。
夏軍連忙扶起這個女子,仔細一看竟然是嚴霜。
此時的孫菲菲也走了過來,看見是嚴霜立馬上前去問候,“霜霜,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兩個男人....”
嚴霜隻是輕輕的啜泣,也說不出話來。
“走,先進屋子在說,外麵風大。”夏軍說著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嚴霜披上。輕輕的扶著嚴霜上樓。
孫菲菲倒來熱茶,嚴霜喝了一口才真正的感覺到溫暖。
等了好長時間才說,“我心情有點不好,獨自一個人出去喝酒。”
即便是嚴霜不說,兩人也知道嚴霜晚上喝了很多的酒,隻是為什麼她要這樣做,既然嚴霜不願意說,兩人也沒有強求。
嚴霜跟孫菲菲睡臥室,夏軍隻有在沙發上講究一晚上了,其實孫菲菲明白嚴霜,半夜裏兩人聊天聊了很久,嚴霜還是老實的把今天的事情給孫菲菲說了。孫菲菲當即罵嚴霜是傻子。
的確嚴霜還小,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無論如何在這事情上麵也不能做出退步,更加不要說能夠出現今天晚上的事情。
難道廖誌昌從結婚來都沒有碰過李豔,李豔在像一個發情的小母豬一樣。陳莫也在藥效的作用下,瘋狂的耕作。一晚上七八次弄的陳莫早上上班的時候無精打采。陳莫摸著胸口上的傷痕,咒罵的說道,“這也太狠了吧!”快速的收拾好了心情,進了辦公室,裝作認真的工作,但是眼睛實在不爭氣,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合在了一起,由於陳莫的特殊性,也沒有任何人來叫醒他。
知道下午的時候,一個震驚的消息傳到了辦公室,“李豔跳樓了。”
告訴陳莫的是嚴霜,昨晚上的事情嚴霜盡管很是生氣,但是現在人命關天的時候,嚴霜也顧不得那些事情了。質問陳莫到底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李豔說了什麼?陳莫簡直就是一臉的茫然。心中認真的回憶,昨天晚上壓根就沒有說到幾句話,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被這個消息驚嚇,陳莫睡意全無,從凳子上跳起來,“嚴霜,我們去看看。”陳莫心中一緊算到了,李豔邀請自己過去,說不定早就策劃好了這一切,自己害的他丈夫坐牢,她一直懷恨在心,無論任何都要想一個辦法懲治一下自己。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嫁禍。
失態緊急,陳莫也來不急考慮昨天晚上具體的細節問題了,拉著嚴霜就朝事故現場走去。老遠就看見前麵圍滿了人,當兩人走近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屍體,準確點說地麵隻有一灘血跡。陳莫的內心恐慌萬分,自己昨天晚上還在跟她翻雲覆雨,轉眼間就陰陽相隔,不禁打了個寒顫。
“小莫,你沒事吧!”嚴霜關心的問道。
“沒事!”陳莫想了想,立即做出了斷定,“走,我們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