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懷才聽見了陳莫的抱怨,走上前去。其餘人都是一片茫然,當然僅僅是王傑一家人。
不可否認,在嚴懷才的心中,陳莫是一個完美的女婿,可惜,礙於先前的誓言,以及自己父親留下的遺言,嚴懷才沒有辦法,要不一定全力支持陳莫。
嚴懷才拉了下陳莫。
“小莫,我知道你,要冷靜”
隨著兩人走向了花園的石凳邊坐下。“我知道,你是喜歡嚴霜的,可是。這是我們的家事。我也沒辦法”
嚴懷才有一絲的無奈。
“家事?”陳莫冷靜下來,看著嚴懷才,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嗯。我們兩家原本是非常好的朋友。我父親便做主把嚴霜許配給王傑,當時我也在場。尤其是父親的遺囑也說道,要維持兩家的關係。在嚴霜十八歲那年原本就應該到美國去的,可是她突然間離家出走。我們隻有約定,五年,五年的時間給她思考,給她自由,可是現在時間到了,嚴霜也麵臨畢業了,事實也不合時宜的來了,我們的接受”
“荒唐,簡直是荒唐”陳莫吼叫到。
“可人家在美國,家境也不錯,嚴霜會幸福的”嚴懷才解釋到。
“就讓你的勢利見鬼去吧。媽的,有錢有勢就不得了麼”
王傑一家人聽見後也走了過來。對於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小夥子不知道為什麼脾氣大。
“沒看出來,你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做事還是那樣的兒戲。要是你們正當年輕,可以說你們幼稚。可現在很是遺憾。都二十一世紀了,還什麼婚姻包辦,看看看看,這都是在什麼地方,城市裏啊,估計現在農村人都沒有這樣封建的,為了一個諾言,隨意破壞一個人的幸福。這不是殘忍,這是慘絕人寰。為了一句已經離去的人的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你們覺得一定服從就是對了的麼。又不看看這是什麼年代,婚姻自由的年代”
那婦女上前來,“見你是個客人,出於對你的禮貌,我希望你自己離開,少幹預我們的家事。”
“禮貌,哈哈。你這種人的禮貌我覺得就是對我的侮辱”
“你……”婦女哽咽。
“迂腐的人不配跟我說話”
“陳莫,不要過分。”嚴懷才吼道。
想起王傑說嚴霜是自己的未婚妻,陳莫就壓製不住內心的憤怒。自己還滿懷感激的收留了她很長一段時間。可此時陳莫看見嚴霜的眼神,失落中掙紮,絕望中乞求。迷茫中堅定。無謂中希冀。複雜。可陳莫讀懂了,她知道嚴霜騙自己來的目的了,突然間他不再憤怒,神經中樞異常而直接刺激他的冷靜中樞。
陳莫冷靜的看著嚴霜一分鍾,她非常不願意這場奇怪的婚姻,一定。
“你們在意的隻是你們是誓言”沒等陳莫說完,王傑搶著說,“對不起朋友,你該回家了,不要逼我動手。”陳莫不示弱。接著吼道,“有沒有在意過嚴霜的想法。”
陳莫的話不無道理,這幾個人也不是傻子。看著嚴霜。想問問嚴霜的意思。可是嚴霜隻是呆呆的看著陳莫,不說一句話,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在這場‘戰鬥’中,她是一個受傷的士兵,等待的知識醫療隊員的救助,而陳莫就是那個醫生,或者說那個能夠開車帶自己離開這戰場的司機。
兩分鍾,嚴霜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小子,我警告你,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王傑的拳頭狠狠的砸在石凳上。
耀武揚威的顯示自己的體力,那是愚蠢人的做法。陳莫不會。麵對那些囂張的人,他有自己的辦法。
見機行事。
“我沒有資格?笑話,我是嚴霜的男朋友,你,說白了也不過隻是一個諾言中的男朋友。算起來,你更沒有在這裏大呼小叫的資格。”
這句傷到了王傑的軟肋。他幾乎都沒有怎麼跟嚴霜在一起過。更談不上什麼戀愛,眼前這個人既然來到這裏,多少就應該有點來頭,先前怎麼沒想到。
王傑無語。那男人也無語。嚴懷才隻是沉默。
“你們好好想想吧,為什麼今天我會出現在這裏,原因很簡單。嚴霜不想。當然礙於種種你們所謂的孝道啊,誓言啊。嚴霜不能夠拒絕你們,可我會,而且我應該。”
“嚴霜的心事你們又知道多少,你們都能夠說出她真正喜歡什麼。願意什麼?搞笑,不要以為你們什麼都知道,對於嚴霜,你們了解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