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在蹭他的腰腹,輕緩又柔和。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青筋微微突起,努力調息壓製體內暴躁的占有欲。
“師父,你變燙了。”和聖音一樣。
薑離蹙眉,她發現她一這樣,無論是聖音還是師父都是這反應。
寧徽玉一言不發,他想製止她溫柔又甜嫩的摩擦動作,可是……他實在是……
甜蜜的折磨。
薑離停止了動作,寧徽玉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甚至都不敢開口,害怕一說話就泄露了自己的欲·望。
他抬手點了薑離的睡穴,薑離倒在他懷裏。
他連忙掀開被褥,踉蹌的下床,從屏風後進入側內屋沐浴。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寧徽玉才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身體終於疲軟了下來,不再如剛才那麼亢奮。
他微微鬆了一口氣,坐在榻邊看著睡熟的薑離。
“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他低低輕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角。
甜蜜的折磨,讓人又恨又愛。
日上三竿,阿離昏昏沉沉醒來,她手一搭,身邊空空如也。
“該起床了。”溫和的嗓音如一壺甘醇的陳年久釀。
寧徽玉將趴在軟綿綿被窩裏的薑離挖出來。
薑離抱住被子不放。“再睡一會兒……”
“今日要出莊一趟。”寧徽玉扒掉她的被子,薑離閉著眼睛,扭頭纏上他這個大抱枕。
寧徽玉心滿意足了,抱著樹袋熊給她套上衣裳。
室內雖然有地龍,但冬日還是偏寒,薑離凍得直往寧徽玉衣裳裏縮。
“寧前輩,在麼?”
寧徽玉書房外,傅瑤輕敲了兩下。
“進來。”寧徽玉輕拍懷裏的薑離。
傅瑤輕輕一笑,端著湯盅進來,然而她看到被寧徽玉環在懷裏的薑離時,俏顏有片刻的僵硬與怨恨。
寧徽玉用披風將懷裏薑離裹住,單手環在懷裏,正坐在一側翻閱古卷。
薑離沒有束發,柔順的青絲鋪撒,她靠在寧徽玉懷裏正睡午覺。
寧徽玉習慣了她的親昵,也不願意放下,讓她躺在懷裏睡,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做什麼改變。
傅瑤端著熱湯盅的手幾乎捏碎了托盤,她定了定神,笑容柔和。
眼見走到桌案旁放置的錦凳邊,她腳下一絆,登時驚呼一聲,滾熱的湯盅直直潑向薑離靠在寧徽玉胸口的臉。
冬日穿的衣裳厚,即使被潑到也不會如何,但是潑到臉上,那滋味……
“啊——!”傅瑤驚叫一聲。“寧前輩小心!”
她的驚叫,足夠將熟睡中的薑離驚醒。
寧徽玉眼見熱燙潑來,雪白身影一閃,原地已不見人影。
“對不起!對不起!”
傅瑤眼底有一抹遺憾,她連聲道歉,連忙準確收拾殘局。
“傅姑娘不必收拾了,交給下人即可。”寧徽玉說完,已有兩名婢女從外麵走進來收拾破碎的瓷片。
薑離被尖叫聲嚇醒,她一個激靈從寧徽玉懷裏抬頭,腦子本來還有些發懵,然而目光一觸及溫婉嬌怯泫然欲泣的傅瑤,幾乎是一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