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鳶早早起來,見文意睡的正香,也便沒有把她叫醒,在院中練了幾遍太祖長拳,從小佳手中接過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就見文意姐站在門邊看著自己,迎了上去,道:“文意姐你怎麼不多睡一會?”柴文意嬌嗔道:“鳶兒你起來怎麼都不叫我。”清鳶吐了吐舌頭道:“不是怕打擾文意姐你的清夢。”柴文意無奈,對清鳶這鬼丫頭她一向無可奈何。
小佳伺候清鳶和文意姐梳好了妝,草草用過早膳後,急急忙忙得出了宮。自昨日見著錢氏在冷宮上吊後,清鳶就堅定了要逃出宮的心。在皇帝那兒求了出宮的令牌,坐上了馬車,到了宮門口,遠遠見著一頭戴通天冠,身著蟒袍,手拿金鐧,騎著逍遙馬的人。“公主,可要避開。”趕馬車的阿林問道。清鳶定睛一看,好似有些眼熟,驀地想起是上次在家宴上見過的堂兄趙德芳。“不用避開,既然遇到了,就迎上去見個禮吧。”阿林點頭,趕馬上前。
趙德芳才得到楊家將在邊關勝利的消息,就得到了皇帝詔他進宮上諭。正走至宮門口,就見一馬車向他處趕來,正自驚疑,就見馬車到了自己麵前便停下,之間從馬車中走出一個女孩,看著服飾,卻隻是平常,也無法看出身份。心思百轉間,就見女孩已走到自己麵前欠身。“清鳶向八王見禮。”清鳶一笑向趙德芳見禮。趙德芳聽女孩自稱清鳶,便就知道了女孩的身份,將手中的金鐧斜放在右肩上,伸出左手微扶道:“大公主不必如此多禮,也不必稱我為八王,叫我王兄就行了。”聽得他這樣說,清鳶也就不拘禮了,同趙德芳寒暄道:“王兄為何事這麼著急,是父皇詔嗎?”趙德芳點頭道:“確實是皇上召臣,可能是楊家將打了勝仗,要與臣議論封賞的問題吧。”清鳶聽他這樣說,便說道:“楊家將忠心報國,確實該封賞。那王兄快去吧,清鳶也就不打擾王兄了。”說罷欠身行禮,走上了馬車。
走上馬車,柴文意便問清鳶和八王說了什麼,清鳶就簡單得和她說了楊家將在邊關勝利的是。柴文意沉吟了一會,說道:“楊家將的事,我也知道,父王他和楊家走得很近,清鳶你可別怪,說實話,朝廷這幾年待楊家確實是十分不公。”“文意姐你是這樣覺得的。其實我也這樣覺得,再加上父皇身邊那人,楊家能有什麼公平的待遇,誰都知道那潘家可是恨楊家恨得牙癢癢,有那女人在父皇身邊,也就不能指望父皇對楊家好。”清鳶微微沉了沉眸道,“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心忠君報國的人,在朝上卻屢受排擠,這大宋的天下啊!罷了罷了,不談了。”說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柴文意微瞪清鳶道:“年紀輕輕的,像老人一樣歎氣幹嘛。”這時,隻聽得阿林在外道:“公主,到柴王府了。”將阿林打發回宮,在柴王府簡單梳洗了一下,清鳶和文意便在街上溜達開來。
------題外話------
有些不符合曆史的地方,大家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