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是令人高興的,但傷心在所難免。林奇特遣隊在戰鬥中損失了9輛“虎-丁”型戰車,都是被從側麵和後麵擊毀的。另外還損失了31輛“豹-丁”型戰車和3百多名官兵,幾乎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兵力。這其中,除了少部分的陣亡官兵遺體來得及被帶回外,其餘帶回的都是血跡斑斑的金屬身份牌,有的還被子彈和彈片打壞了。這些純銀製作的身份牌每名官兵配發一枚,其上鏨刻著佩戴官兵的姓名、性別、年齡、血型、入伍時間等基本信息,平時都是象項鏈一樣的掛在官兵們的脖子上,從不離身,即使退役後,部隊也會讓官兵們隨身帶走,留作永久紀念。因此,隻有陣亡的官兵才會身、牌異處。盡管李局長給安全局駐埃及的特工人員們下了死命令,務必想盡一切辦法找回這些烈士們的遺體,但每個人都清楚,在戰火肆虐、混亂不堪的埃及國土上,完成這個任務實在是太難了。
埃及戰局的突變導致聯軍不得不從蘇丹撤兵回援,而國防軍則從埃國發兵,2個國防軍裝甲機械化師火速開入蘇丹境內,與已經集合起來的蘇丹國內民族武裝會合,組成一支強大的聯合軍隊,迫使蘇丹境內的2萬多名聯軍駐軍不戰而降。如此,在消滅了侵略者之後,蘇丹也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獨立自主的非洲國家,迎來了一個新的曆史發展時期。
但聯軍是不可能也不敢撤走北非駐軍的,因為一旦蘇伊士運河地區失守,就意味著整個歐洲都向國防軍敞開了大門。所以,聯軍緊急調集非洲所有地區的軍隊,並從本土繼續增兵北非,意圖死守埃及北部地中海沿岸地區。先後有20多萬聯軍以及數量空前之大的坦克、裝甲車、重炮、戰機等被集中部署到埃及地中海沿岸、塞得港、蘇伊士運河區以及西奈半島等地。盡管這些調兵行動在國防軍的空中打擊下損失不小,但國防軍的“飛行堡壘”也不可能全天24小時連續出擊,聯軍還是有很多機會的。加上隨著戰事的進展,聯軍也總結出了多種有效的防空襲措施例如修建防空掩體、增強地麵高射火力、精心偽裝、不定時的轉移等等的,效果明顯。而對於國防軍來說,是不會放過這個能大量殲滅聯軍的機會的,對於這些曾經給中華民族施加過深重災難的歐洲人,國防軍官兵沒有理由原諒他們:血債還需血來還!
參與“誅凶”行動的國防軍空降兵部隊傾巢出動,先遣部隊的一個營在7月20日乘坐“大鵬”運輸機空降到了蘇伊士運河東岸的西奈半島,在聯軍的後方建立了一個空降場。由於是以防禦作戰為主,因此,先遣部隊隻派了少量的“天兵”係列戰車助戰,承擔偵察和機動反坦克任務。這些戰車中,除了配備機槍的“天兵”戰車偵察型外,大部分都是在後車廂頂部固定安裝了1門82毫米無後坐力炮的“天兵”反坦克型。
“天兵”反坦克型的車載82毫米無後坐力炮配備專用的錐形裝藥破甲彈,能在5百米以外輕易擊毀聯軍的各型坦克、裝甲車和堅固工事,或是換用榴彈殺傷聯軍步兵,成為以輕型武器裝備為主的空降兵官兵們手中對抗聯軍裝甲部隊的有效武器。這種火炮與82毫米迫擊炮構成了空降兵的火力骨幹,發揮出了令人驚歎的威力,一舉挫敗了小股聯軍數次意在摧毀空降場的地麵進攻,鞏固了陣地。這樣一來,如果取得了這個穩固的敵後根據地後,空降兵後續增援部隊、裝備、物資等便能源源不斷的空運而來,並且能夠為國防軍之後實施的登陸作戰行動提供一個理想的登陸點。上述目的一旦達成,聯軍的末日也就到了。
聯軍深知國防軍這個西奈半島空降場存在的戰略意義,因此,四處調集部隊對基地展開了持續的、猛烈的、幾乎是不計代價的圍攻,戰況一天比一天慘烈。而從國內開來的國防軍兩棲登陸部隊還在航行途中,實施登陸作戰行動尚需些時日。這樣,空降兵部隊就將獨立抗擊在地麵占很大優勢的聯軍的圍攻,進行了他們自成軍以來最殘酷、傷亡最慘重的一次陣地防禦戰。